礬樓之中,一身著華服,風度翩翩的男子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別致小院之內,卻發現院內空無一人,就尋附近一婢女問道:“這位姑娘,不知師師姑娘在何處?為何南芳院內不見她。”
被詢問的婢女看著面這彬彬有禮的男子,紅著臉答道:“回周公子,師師大家于前些日返鄉省親去了。”
聞言,周姓男子從袖中拿了出一張紙,看了看上面的文字,揉成一團扔在地上,滿臉遺憾的走了。
婢女見男子離開,慢慢撿起男子扔在地上的紙團,小心翼翼的打開,只見上面寫道:
鉛華淡佇新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分先熟。
爐煙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賴得相逢,若還虛度,生世不足。
另一邊,徐州城中,某客棧內,一十二三歲的俏麗丫鬟對身旁的公子道:“小,,公子,你在這江寧城還有什么親戚啊?”
身著錦衣的俊美公子面露愁思,輕聲道:“自家父事發之后,昔日笑顏相加的族親唯恐避之不及,紛紛離開了江寧,如今返鄉,不過是回來看看昔日生活的地方,僅此而已。”
丫鬟應了一聲,看著公子似乎陷入回憶之中,便不在說話。
忽然聽得身后有人說道:“據說于前些時日劫了那生辰綱的晁蓋晁天王等人,如今正聚義那梁山泊,招徠四方兄弟,上山喝酒吃肉,爾等可有興趣。”
當即有人問道:“此話當真?若真是如此,那我這城里的買賣不做也罷,省得平日里還得受那鳥官的氣,不如上山入伙來得自在快活。”
先前那漢子回道:“千真萬確,晁天王劫那不義之財,為的就是劫富濟貧……”
“好一個劫富濟貧,可是我聽說,那號稱十萬貫的不義之財,悉數入了那梁山的大門。”只見客棧門口進來一人,聽了先前兩人的對話,打斷道。
聽見來人話中諷刺之意,先前那漢子起身喝到:“你是何人?何故詆毀我梁山好漢的名聲?你可識得晁蓋晁天王?”
來人淡淡道:“在下劉景升,非是對晁天王不敬,不過是據實所說罷了。”
“我看你是活膩味了。”那人聞言頗為惱火,握拳向著名叫劉景升的男子走去。
堂中眾人見有好戲上演,均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出言叫囂打生打死。不過讓眾人失望的是,那漢子氣勢洶洶的沖上去,卻被那男子三兩拳放倒在地。
隨即聽那男子不屑道:“莫非梁山中人都是你這種土雞瓦狗?”倒地漢子聞言卻是忍痛站了起來,狠狠說道:“我不過是一傳話的小嘍啰,勝我算何本事,要是我梁山任何一位頭領在此,也由不得你猖狂。”
劉景升正要答話,背后突然傳來清脆的聲音:“劉大哥,是你嗎?”
劉景升轉頭,見一俊美非凡的公子正盯著自己,明亮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喜悅。仔細一看,那公子唇紅眉彎,面容精致,肌膚白皙,原來是位假公子。聽到她的稱呼,劉景升不禁想到了多年前時常偷看自己練武的女孩,頓時心神震動,問道:“你是,師師?”
見男子默認了身份,俊美公子笑著點了點頭:“與劉大哥多年不見,不曾想竟在此地重逢。”
看著她,劉景升神情越發激動,卻又浮現幾分悔恨,說道:“當年我聽聞李叔遇害,你被送入教坊,我心急尋你,但那些貪官無錢不辦事,我卻是毫無辦法。只得四處詢問你的下落,恰逢我叔父也出了事故,我悲痛欲絕卻不知當如何,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奈何天下之大,我報了叔父之仇,尋了多年也未得你下落,所幸你平安無事。”
談起往事,俊美公子神色黯然,輕輕道:“當年父親出事后,我懼怕日后成為那風塵女子,任人擺布。本想一死了之,卻遇貴人相助,做了那可保住清白的清倌人。憑借一些淺薄技藝,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