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掌控了豐家,可就是掌握了真定府一帶,江湖上下明暗兩大勢力,如此力量豈是區(qū)區(qū)二字能形容的,蕭某又豈能不重視呢,豐兄過謙啦!”
“難道蕭惕隱還怕豐某毀約不成?”白衣男子看著蕭奉先似笑非笑道。
“誒,豐兄此言差矣,蕭某當(dāng)然是相信豐兄會按照當(dāng)初約定投靠我北契的,否則蕭某怎敢一個人前來呢?蕭某是絕對不會懷疑豐兄言而無信的!”蕭奉先一擺手,似面有不愉的說道。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看著蕭奉先并未接話。
“此次前來主要是奉我北契皇帝陛下的命令,讓蕭某前來為豐兄送上一份賀禮!”白衣男子不說話,蕭奉先也不在糾纏,說完,從懷中掏出三樣?xùn)|西。
借著月光可見,三件東西分別是一塊玉牌、一本書籍和一方輕紗。
“先說這塊玉牌,我北契皇帝陛下親封豐兄為我‘大惕隱司’外衛(wèi)掌使,這是身份玉牌,憑此玉牌豐兄除了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都可以向我北契“大惕隱司”外衛(wèi)尋求援助,這可是在司中僅次于我這“惕隱”之位的位置了。”蕭奉先先拿起玉牌對著北方拱手道,說完將玉牌遞出。
白衣男子連忙彎腰雙手接過,不管是真心實意,還是心中另有他想,最終還是開口道“謝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管白衣男子心中的真實想法是什么,起碼面子上的態(tài)度是得有的。
蕭奉先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只見玉牌雕刻繁復(fù),有虬龍盤柱,有金鳳翱翔,正反兩面各書有“司外”“掌使”二個古篆字。
蕭奉先又拿起那本書籍道“聽聞豐兄早些年間得到一門掌法,喚作‘烈火重陽掌’,可惜是本殘章,卻是巧了,我北契大內(nèi)藏經(jīng)閣里亦有一本‘烈火重陽掌’的殘章,想必對豐兄也是有所助益的。”
蕭奉先面帶微笑的看著白衣男子將手中書籍遞出,書面枯黃,沒有封面,看著的確有所殘缺。
白衣男子清亮如水的眼睛猛的一縮,心中頓時起了一絲殺意,自己練的這門功除了自己以外,從未告訴任何人,對方如何得知?而且對方連自己所得秘籍是殘章都知曉,白衣男子越想越覺得心驚,心中殺意大起。
“豐兄難道想留蕭某在此長住不成!”
蕭奉先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白衣男子的變化,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對方,開口輕笑道。
“蕭惕隱說笑了,屬下不敢!”
白衣男子心下一驚,暗道自己糊涂了,且不說能不能留下蕭奉先不說,就算能把蕭奉先留下又能怎樣,難道要與北契為敵不成?難道想要自己與對方的謀劃大白于天下不成?難道要與“大惕隱司”為敵不成?況且蕭奉先既然敢來豈能沒有萬全的準(zhǔn)備?
想到這,白衣男子連忙彎腰雙手接過書籍,姿態(tài)放低道“謝皇帝陛下,謝惕隱大人。”
蕭奉先毫無架子,伸手輕扶白衣男子道“豐兄不畢如此客氣,你我同為陛下效力,何必如此生分。”
白衣男子堅持拜完方才起身道“禮不可廢,禮不可廢。”
蕭奉先不置可否,道“這最后一件,卻是用千年冰蠶絲絞制而成的內(nèi)甲,別看其只是薄薄一層,可這防御力卻遠(yuǎn)強(qiáng)于一般護(hù)甲,足以抵擋一般兵刃的穿刺,這可是皇室成員才可享受用的寶物,今陛下特地讓蕭某代為賞賜給豐兄。”
蕭奉先說完,將手中兩只手掌大小的輕紗展開,遞給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這次不作猶豫,連忙雙手接過道“謝陛下,謝惕隱大人!”
蕭奉先將三樣物品送出,看著白衣男子,笑著問道“豐兄對陛下的賀禮可還滿意!”
白衣男子連忙對著北方拱手拜道“多謝陛下厚賜,豐某定當(dāng)竭盡全力,以報皇恩,日后陛下但有吩咐豐某定當(dāng)萬死不辭,以報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