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豐兄這句話就夠了,蕭某定當如實稟告陛下,以慰帝心。”蕭奉先點了點頭,拍了拍白衣男子的手,滿臉欣慰。
“謝惕隱大人,連累大人受累了!”白衣男子對著蕭奉先抱拳道。
“誒,豐兄客氣啦,你我同為陛下效力,這些客套話就不必說了!今天時候不早了,蕭某就先告辭了,此次來的匆忙,下次如有機會定當和豐兄開懷暢飲,促膝長談!”蕭奉先長袖一揮,笑著道。
“既然如此,豐某就不客套挽留惕隱大人了,下次有機會一定按照惕隱大人所言促膝長談,把酒言歡,不醉不歸!”白衣男子抱拳道。
“蕭某這就告辭了,豐兄不必遠送!”蕭奉先一擺手,也不見有何動作,整個人如狂風吹起的毛絮,輕飄飄的飛出墻外,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白衣男子望著院墻之外,蕭奉先離去的地方,目光閃爍,臉色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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