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一面無表情,抬頭看了男子一眼,開口道“不知道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這男子昂首挺胸,斜著眼睛看著豐一,一臉傲氣的說道“天璇真人座下弟子樊魚躍。”
豐一心下冷笑,冷冷道“原來是樊師兄,不如師弟我請樊師兄吃飯吧!”
樊魚躍一愣難道自己表現的還是太友好了,還是這家伙是個好賴不分的蠢貨,脫口而出道“什么?”
豐一一雙丹鳳眼一瞇,冷冷道“我吃剩下的藥膳,若是當成泔水喂了豬,的確有些浪費,想必給樊師兄吃了,怎么著也比豬吃了效果更好些!”
“小子,你找死!”
這是拐著彎罵自己呢,雖然本來就是來找茬的,但是當真被人當著面罵,心中的怒火還是騰的冒了出來。
樊魚躍臉上怒氣一閃,伸手向豐一抓去。
豐一心下冷笑,這就坐不住了,眼神透著一絲不屑。
樊魚躍瞧著豐一的眼神,胸中怒火更甚,不禁用了全力。
豐一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身子微側,便躲過了樊魚躍這一抓,左掌對著飯桌內力吞吐間猛的一推,飯桌猛的撞在了樊魚躍腹部。
此時豐一“純陽心經”已然接近小成,且論內力精純比之師傅開陽真人白逸也絲毫不差,甚至有所勝出。
所以,雖然豐一并未用上全力,但這飯桌撞擊這一下可不輕,樊魚躍差點整個人閉過氣去,痛的整個人像煮熟的大蝦,蜷縮在地上,漲紅了臉,整個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豐一冷著臉,起身離開飯桌,雙手輕柔的扶住樊魚躍,不顧其不適,將其按到自己的座位上,并趁機封住了樊魚躍身上各處大穴,讓其一絲力氣也用不上,話也說不出。
“來來,樊師兄,師弟知道你現在不舒服,師弟喂給你吃點,給師兄你吃了的確比當做泔水喂豬強。”
豐一猛的捏住樊魚躍的下巴,強行撬開嘴巴,不管他的死命掙扎,將剩下的飯菜,灌進了他的嘴里。
“這位師弟,你這樣做卻是有些過了!”
飯堂的人不多,卻也有人站起來說道。
“這位師兄哪里話,我在請樊師兄吃飯呢,怎么就過了呢!”
豐一冷冷一笑道,起身勸說的人只覺著身上一寒,喉嚨滾動了兩下,還是坐了下來。
將桌上的飯菜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樊魚躍嘴里,至于這位樊師兄吃了多少,吃不吃的飽,豐一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松開樊魚躍的下巴,豐一嫌棄的將沾滿了湯湯水水的手在樊師兄額頭上頭發上蹭了蹭,對著眼皮都沒睜一下的唐老漢道“唐叔,我先回去了,飯錢您自己看著扣!”
豐一先前預存了五百銀券放在了飯堂這邊,倒是省了一次一結。
唐老漢閉著眼睛,揮了揮手,豐一瞇眼一笑,走出了飯堂。
……
“游師兄,游師兄,不好了,天璇真人尚真人,帶著弟子上興師問罪來啦!真人,真人讓你過去回話呢!”
小道童清風向豐一的院落跑來,邊跑邊喊道。
豐一正在院子里練習“觀星掌”,聞言收掌問道“在哪?”
心里不屑的冷笑道,樊魚躍還真有臉,天璇真人尚封陽也真夠可以的,還來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老套的把戲。
清風氣喘吁吁道“正在真人那里發脾氣呢!”
豐一眉頭一皺,道“他憑什么跟師傅發脾氣!”
這種同輩弟子之間有點矛盾也實數正常,就算天璇真人尚封陽心中對自己不滿,甚至想要過來給自己一個教訓,若是扯上自家師傅,對師傅發火那卻是有些過了。
小道童清風拍了拍胸口,緩了緩道“尚真人說游師兄你偷襲了他的弟子樊魚躍樊師兄,強灌了樊師兄剩飯剩菜,讓樊師兄得了個‘比豬強’的綽號,反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