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這個(gè)意思了,游師兄你快去看看吧!”
豐一心中嗤笑一聲,別的本事沒有,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拿手的緊,“比豬強(qiáng)”,嗯,這個(gè)綽號(hào)倒也合適。
“走去看看!”豐一倒是不怕,怎么說也是樊魚躍先動(dòng)的手,自己怕什么。
來到師傅開陽真人的院落,幾位師兄中二師兄褚亮也在,正站在師傅開陽真人身旁侍奉,天璇真人尚封陽的弟子來了六人,站在左右兩邊,中間空出道來。
師傅開陽真人白逸和天璇真人尚封陽正面對著門口,坐在主位上,天璇真人尚封陽臉上余怒未消的樣子,一臉陰沉,師傅開陽真人倒是臉色平淡,沒有什么表情。
豐一進(jìn)屋,快步上前兩步見禮道“弟子游天降,見過師傅,見過尚師伯!”
天璇真人尚封陽不待開陽真人白逸說話,便猛的一拍桌子道“游天降你好大的膽子,膽敢偷襲同門,辱罵同門,你說你該當(dāng)何罪?”
豐一不慌不忙,看著站在一旁的天璇真人弟子問道“請問是哪位師兄向尚師伯說我偷襲他了。”眼睛掃了掃樊魚躍。
樊魚躍漲紅了臉,站出來道“正是我說的,你趁我不備偷襲于我,羞辱與我,實(shí)在是可惡,可惡至極!”
“敢問這位師兄,我為何要偷襲羞辱你呢?”豐一繼續(xù)問道。
“我說你是走后門方才能拜進(jìn)我們天斗派,你惱羞成怒之下偷襲我,羞辱我!”
“夠了!”尚封陽一拍桌子,冷喝道,“其它且不多說,游天降我只問你,你行卑劣偷襲手段,羞辱樊魚躍樊師兄這事你可承認(rèn)!”
“凡事不講清楚如何判斷對錯(cuò)?!?
豐一心中冷笑,若是持天斗律令拜入天斗派的弟子在天斗派招人辱罵欺凌,傳出去怕是整個(gè)天斗派都顏面掃地,這樊魚躍不清楚,敢拿出來說,尚封陽這樣的天斗派真人卻決不能宣之于口,這是要落人口實(shí)的。
“放肆!”尚封陽再次一拍桌子,臉色難看的喝道。
豐一慢悠悠的又道 “況且就憑這位師兄怕是還不值得我偷襲!”
“狂妄!”天璇真人尚封陽是真的怒了,樊魚躍雖然在自己的弟子中水品般,但入天斗派修行至今已有十一二年,拜在自己座下也有四五年了,卻被一個(gè)剛剛拜入天斗派不足一月的大齡弟子小視,尚封陽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這是在嘲諷自己教弟子的水平差?
“有沒有偷襲這位師兄自己心里清楚,當(dāng)時(shí)又并非沒有其他師兄在場,況且還是這位師兄先動(dòng)的手!”豐一面色不變,對尚封陽的呵斥毫不在意。
“沒有師傅,就是這小子趁我不備偷襲的我。”樊魚躍看著師傅尚封陽冷冷的盯著自己,連忙辯解道。
尚封陽想了想,倒是相信自己這弟子應(yīng)當(dāng)沒有膽量欺騙自己,看向一直一言不發(fā)的開陽真人白逸問道“白師弟,這小子是你門下弟子,你說該怎么辦!”
開陽真人白逸端起茶盞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道“就讓天降和你這弟子比上一場吧,是否需要偷襲豈不是一目了然!”
尚封陽一愣,倒是沒想到開陽真人會(huì)做出如此提議,接著臉色一沉,開什么玩笑,你這弟子剛剛?cè)腴T不足一個(gè)月你就敢讓他對我門下弟子發(fā)起挑戰(zhàn)?你這是看不起誰呢?
“好,既然白師弟這樣說便按照白師弟的提議來吧!”尚封陽臉色陰沉,看了看樊魚躍道“魚躍,你出手可輕點(diǎn),切不可傷了你游師弟的性命!”
豐一眼神一冷,這尚封陽言外之意便是只要不打死其他都好說,倒也不是個(gè)心善的家伙。
“是,師傅,弟子一定注意,不會(huì)傷了他性命的!”樊魚躍也是一臉興奮,他認(rèn)為自己之所以在飯?zhí)脮?huì)栽在豐一手里全是自己疏忽大意所造成的,自己認(rèn)真起來這種剛?cè)腴T的貨色還不是任自己拿捏,他已經(jīng)在心里想象著自己是如何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