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
“你最好老老實(shí)實(shí)說真話,要不然,我剁了你喂狗!”方奎在他面前虛晃一刀,陽光折射的寒芒差點(diǎn)閃瞎男人的眼睛。
“沒有,沒有,我說的全是真的!”男人癱在地上,怕死地用手肘捂住臉。
方奎扭頭見顧青竹進(jìn)來,遂問道:“青竹,你說怎么辦?”
“這種地痞惡霸,還是交給衙門處理吧,咱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顧青竹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嗯嗯嗯!”怕死的男人點(diǎn)頭若搗蒜,全沒了剛才的兇狠勁兒。
他怕只怕他們一個不高興,一刀宰了他,做了人肉包子。
方奎嫌他啰嗦,一腳踢在他肚子上,立時讓他啞了。
“先捆著,別驚著外頭的客人。” 說完,顧青竹轉(zhuǎn)身回廚房忙去了。
前頭的食客吃得滿意,陸續(xù)有人走,繼而又有人來,卻再沒有人想起來問,那個來搗亂的倒霉蛋,后來怎么樣了。
及到午后,方奎在梨花巷外找了兩個衙役來,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衙役二話不說,直接把在后院曬得頭昏眼花的男人帶走了。
“青竹,你仔細(xì)想想,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沒有?”幾人吃了午飯,難得閑下來,顧青山擰眉問道。
顧大丫連連搖頭道:“沒有啊,我們在這里開店還沒有半個月,怎會平白得罪人呢?”
“也未必是得罪人,恐怕是有人眼紅我們的生意好,故意找茬刁難。”方奎想了想道。
顧青竹懶得在這上面花時間,花心思猜測:“我也弄不明白,不過,想太多,終究是無用,咱們本本分分做生意,那些個魑魅魍魎遲早會現(xiàn)出原形。”她頓了頓,轉(zhuǎn)而又問,“青山哥,我剛才就想問,你怎么來了?”
顧青山輕嘆一聲:“噯,你們本是好心瞞著,不想我們擔(dān)心,但村里人有幾個心里能藏住事?再說,我爹這幾年從沒留在外面這么久等結(jié)賬的,我娘不放心,就去問旁人,所有的人都說得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我心想必是出了大事,就在茶園里堵了顧青水,逼著他說,才知這里的情形。”
“哥!”顧大丫眼淚汪汪,委屈地叫。
顧青山摸摸妹妹的頭發(fā):“我曉得你最近擔(dān)驚受怕,又吃了苦,娘和青川也來了,他們在客棧里陪爹,我就過來找你們,哪知剛好趕上逮著鬧事的。”
“大丫,你和青山哥回客棧陪陪孫嬸子,下午生意不多,我今兒不打算到東市去了,這里能應(yīng)付得過來。”顧青竹推推顧大丫道。
顧大丫抹了下眼睛,吸溜鼻子道:“那怎么行,人家還指望你呢。”
“青竹,我娘大概要在這兒住上幾天,你只管忙去,我若能幫上什么,也盡管開口,千萬別客氣。”顧青山感激道。
顧青竹與他家恩情太多,他都不知該拿什么還。
“也好,咱們今兒少做幾筆買賣,燒五六樣菜,早些回去,大家一起吃個飯。”顧青竹露出一口貝齒笑道。
“嗯嗯。”顧大丫連連點(diǎn)頭。
下午,顧青山一直留在店里幫忙,他幫著揉面搟皮,顧青竹第一次覺得輕松多了,要知道,她每天要做五十多斤面粉,摻上水,遠(yuǎn)不止這個分量,這些天她的胳膊一直酸痛,有時睡一覺都恢復(fù)不過來。
碼頭上,各家的花燈骨架已經(jīng)差不多都完成了,匠人們忙著糊宣紙和泥金紙,還有幾家是做大型燈彩組燈的,外頭瞧著很大的架子,都用油布蓋著,內(nèi)里全看不見。
今兒,顧青山陪著顧青竹出門賣包子,她的生意依舊十分好,有熟稔的,見著魁梧挺拔的顧青山,還忍不住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每到這個時候,顧青竹總要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是她的哥哥,顧青山也幫著說話,卻是越描越黑,惹得人曖昧地笑。
“你瞧我,也不會說話,盡給你添麻煩。”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