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也不曾看見畫上的人,約莫也不在夫人院里。”
慕錦成吹了吹姜湯,呡了一口道:“我娘的院子,我和青竹常去,大大小小的丫頭,我們差不多都認得,且我娘不喜長得標致的丫頭,會不會是園子里的?那里最是人多眼雜,藏一個不常露面的小丫頭還是不難的。”
左云在一旁插嘴道:“爺難道忘記了?剛出事那晚,夫人帶著婆子將園子里搜了個遍,最近,我聽說,里面不相干,不是家生子的都被攆出去了,若是誰犯了事,一家子連坐,誰敢呢。”
右玉接著說:“要我說,這個賤蹄子還是藏在哪處院子里,老夫人,夫人,咱們院里都沒有,那就是其他幾處,二爺愛清靜,婢女少得可憐,安溪是大丫頭,也不過是中等姿色,約莫用那個狐媚子,咱們若得了機會,總要去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這還不簡單,明兒從庫房里拿些滋補的藥材,你倆送到玉蘭院去,就說是我們讓去的,見不見我二哥,不打緊,只管和安溪說上話就成。”慕錦成一口喝了姜湯,辣得張了張嘴。
“爺吃個蜜餞。”春鶯將一碟桃干推到他面前,幽幽地說:“二爺也好,四小姐也罷,都是爺的親人,找個由頭就能去一趟瞧瞧,可咱府里不止這兩處啊。
頭一個就是表小姐,瞧她往日對少夫人那個態度,我瞧著都膈應,又不是什么正經主子,譜子倒是大上天了,再說,這次事情是在他堂哥的旅店出的,當真沒她一點干系?縱使說破大天去,我卻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