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了。”
“都是胡說八道,我爹怎會干這種事!”蘇暮春怒目圓瞪。
“這個圈套做得簡直天衣無縫!”慕錦成咬牙道。
老荊頭將骨頭往桌上一扔,伸手抹了下油膩膩的嘴“做的再像也不是真的,試想,若我得了兩箱帶著官印的金銀,早在黑市熔了重鑄,哪會蠢到埋在縣衙墻角,等人來挖,這不是將舌頭伸到別人嘴里,等著被咬嘛!”
顧青竹急切地問“既然沒抓住滿倉哥,府衙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知府林大人難得雷厲風行一次,寧江城今兒晌午就貼了懸賞告示,他們丟給我一些,讓四處張貼,可縣衙上下,除了縣老爺被抓,就只有縣丞在,其他的人都出去收賦稅了,現(xiàn)下叫我一個人貼,我才懶得動!”老荊頭踢了一腳桌邊卷成一團的紙,氣惱道。
慕錦成陪著說了一句“他們毛都沒長齊,就敢支使您,太不像話了!也不想想,當年是誰破了宋家大案!”
“嗐,好漢不提當年勇,再說,那個白夜到底還是被他跑了,可惜了慕家三姑奶奶!這些年得你父親照顧,又給我在這里謀了個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的差事,只可惜,好人不長命啊!”老荊頭突然好似又清醒些,拍了拍桌子,感嘆道。
能打聽的都打聽了,慕錦成拱手告辭“謝謝荊爺,今兒就不叨擾了。”
“行了,你快走吧,只別忘了你答應的酒!”老荊頭也不挽留,揮了揮手。
“明日一定給你送來!”慕錦成等人退了出去。
三人剛走出門,里面就傳來呼嚕呼嚕的鼾聲,慕錦成湊近窗戶破洞一看,老荊頭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