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蹦藉\成意會,半扶半抱著顧青竹,往內(nèi)室走。
“噯,別走啊,趕快竟拍酒樓!”錢溢只當他們要走,不甘心道。
金福湊過去,拉住他,低聲道“錢二爺,一會兒競拍,咱們結(jié)個對子,你高抬貴手,容我拍下酒樓,出出氣,也全了我們夫人的心,她今兒得了這個壞消息,已經(jīng)哭厥過去好幾次了。”
錢溢翻了白眼道“那怎么行!我早相中酒樓了?!?
金福咬牙,豁出去道“肖家是勢在必得,錢二爺不肯也不要緊,反正,我會奉陪到底,直到你放棄為止!”
錢溢氣得跺腳“你是不是蠢,你這樣是報仇,還是給他們送錢!”
金福鐵了心,半點聽不見勸,反倒擰著脖子道“錢二爺與慕三爺交好,你是想送錢為他脫困,我則是要報仇,不僅要用原來的掌柜伙計廚子,還要掛三生的招牌,但賺的錢卻要流進肖家的口袋,我就是想這樣日日寒磣他們,讓慕家永遠記得這個恥辱!”
“算你狠!”錢溢扯了扯嘴角。
隔了會兒,慕錦成一個人走了出來。
錢溢幸災樂禍道“現(xiàn)在有兩個人了,開拍吧!”
金福跟著催促“對,快點拍,我還趕著拿了酒樓房契,去回夫人?!?
慕錦成臉色鐵青,將后槽牙磨得咯咯響,其他人也不叫嚷退鋪子了,全都圍了過來。
他將場上的人都看了一遍,幸災樂禍的有之,作壁上觀的有之,還有的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大,能真正為慕家和三生講一句公道話的都沒有。
慕錦成絕望地閉了閉眼,啞聲對鄧寒江道“開拍!”
鄧寒江走到高臺上,舉錘敲了一下“三生酒樓,底價二十萬兩,每一百兩加價一次。”
“二十一萬兩!”
“二十五萬兩!”
“二十六萬兩!”
“三十一萬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