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成將信仔細收在袖袋里:“我知道了,青竹已經去求守備大人了,應該來得及。”
“事不宜遲,你快去吧!”顧世同催促道。
慕錦成翻身上馬,經老君山,直奔寧江城。
他這一來一回,就到了下午,顧青竹幾乎望眼欲穿,方才看見馬背上的身影。
及到跟前,韓守義接過如風的韁繩,牽去后場,顧青竹則遞了一杯茶給慕錦成。
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了個底朝天,他喉嚨幾乎干得冒煙,又喝了一大杯,才緩過來。
“爹的藥方呢。”顧青竹問。
“在這兒。”慕錦成從袖袋里拿出信。
顧青竹抽出來看了看,點了蠟燭,將口封住。
“守備大人已經同意幫忙,云初在雅室等著呢,我們去吧。”顧青竹低聲道。
慕錦成點頭,與她一起去見云初。
“云大人,我二叔舊毒復發,定不是偶然,你是否能給我透個底,這到底為什么?”慕錦成一臉擔憂地問。
這次若不是譚立德還留在燕安城,及時救治,慕紹臺說不定已經毒發身亡,但很顯然,這不是以死為目的的暗害,而更像貓捉老鼠的警告。
因為,操縱這件事的人,算準了所有的時間和相關人等,只要及時,慕紹臺不會死,但若當真哪里出了紕漏,意外死了,他也不在乎。
如此玩弄人命的人,實在太過可怕了!
云初搖搖頭,一籌莫展道:“我的消息大多來自守備大人和京中內線回稟,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其他發現,甚至連導致慕將軍毒發的原因,都沒找到。”
慕錦成咽了口口水,顧世同已經從幾日飲食里猜測到了罪魁禍首,京中居然還未有發現,是因為他們對慕紹臺曾經中過的毒不了解,還是根本不想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