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廢話,哪怕很想問問蘇清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會投效后周,但局面已然如此,他顧不得寒暄許多,便直接出手。
在場官兵皆是后周虎賁精銳,身著「玄」甲,手持利劍勁弩,但在一位金剛無鑄的大修行面前,如紙糊無異。
入三境,便代表著均可一劍破百甲,此之一劍,即是全力一擊。
哪怕面對圍攻,車夫亦是游刃有余,仿佛之前的鏡花水月之毒對他毫無影響。
眾人交手自然不是在青銅大殿之內,錦衣衛伏于四下,或巷道陰影處,或于高處以弩箭偷襲,場間,不住倒下的是沖將上來的后周官兵,而車夫立于場間,就如迎擊風浪的礁石。
魯文缺左臂耷拉著,臉上虛汗皆冒。
他武功不錯,但在大修行面前,還是差得太遠,只是一個照面,便被一拳擂折了臂膀。
蘇清這個時候當然是躲在巷道之中,他武功最弱,若此時冒頭,怕是一道殺氣就能讓他斃命。
紀觴終于趕到,哪怕有傷,亦是抽刀與車夫戰在一起。
青銅大殿內,因車夫的出現,眾人緊繃的心弦稍稍松懈,而不少人也能看出那紀觴似不是車夫對手,當即更有幾分希冀。
或許,化解今夜之危,便要落在車夫身上了。
這般想著,眾人不約攙扶起身,或于門口,或于殿中,神情各異,更是緊張地看著戰在一處的兩人。
毫無疑問,兩人誰勝出,所代表的一方便會決定今夜機關城的存亡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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