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樓。”蘇澈肯定道。
玉沁一怔,“為何是他?”
“如果在機關城內的墨痕,就是溫玉樓偽裝的話,那這個人就是他。”蘇澈道。
玉沁沉默片刻,道“為何我從氣機中無法辨別身份?”
她能想通,氣機感知,便是來自那無名呼吸法。
但兩人修行相同,為何自己做不到?
蘇澈笑了笑,“因為你沒修煉《山海劍勢》。”
此功法源頭該是在千年前消逝的劍道圣地,而其重勢,對氣機自然敏感。如今他破境大修行,與無名呼吸法配合,效用無窮。
“這人傷不在丹田,咳嗽卻也非故意,除了皮肉傷外,傷也在五腑。”蘇澈說道“若是不熟悉他的人,被他騙過也正常。”
“他瞞不了多久。”玉沁道。
蘇澈點頭,聽白天饒云悠話里意思,這段時間因聚義莊之事,朝廷頗是騰不開手,對于紀觴這里,也并未十足重視。
且那位第五唯我,也并未來過衙門,公門里的這些人,短時間內確實看不出什么虛實。
不過饒云悠從自己這里問了線索,該是會跟廠衛那邊有所交涉,起碼皇甫靖那里,肯定會重視起來。
尤其是在當前的節骨眼上,朝廷內部,肯定不容許出什么差錯。
瞞是瞞不了多久的,屆時自然能知道,這溫玉樓究竟是如何死里逃生,又為何要假扮紀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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