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兵馬,還順勢把他這個‘沒用的’縣令也一并擼掉,可謂是一舉兩得。
“曾元起已經(jīng)集結五萬人馬,若主公不奉調(diào)令,曾元起怕是立即就會興兵來伐,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贏面不大,剛剛建立起來的基業(yè)也必將毀于一旦。”
駱太白板著臉道:“可若主公奉調(diào),曾元起派人來接管安邑,我們偷摸發(fā)展之事必然瞞不過去,到時主公必有殺身之禍,如此進退兩難,看來我們只能兵行險著了。”
“哦!?”陳子謙來了興趣:“說說你的想法。”
“我們現(xiàn)在有一萬一千步卒,軍械鎧甲雖然多有不足,但主公發(fā)明的猛火油卻是一大利器。”駱太白微瞇著眼睛道:“主公可假意奉調(diào),先帶兩千人馬去會師,我與方將軍隨后跟上,趁曾元起毫無防備,一舉攻下郡城。”
“曾元起說是興兵五萬討伐兩郡,實則怕是遠不止這個數(shù)字。”陳子謙搖了搖頭道:“而且現(xiàn)在正處于備戰(zhàn)態(tài)勢,這個時候與他撕破臉,怕是能贏也損失慘重,此計過于極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劃算。尤其還是在曾元起意圖討伐樂林和平永兩郡這個節(jié)骨眼上,一旦我們和曾元起殺的兩敗俱傷,樂林和平永兩郡太守順勢來攻,到時候我們?nèi)绾蔚謸酰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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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駱太白面露難色,事發(fā)突然,他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考慮的面面俱到。
陳子謙背負著手道:“不過聽你這么一分析,我倒是有個想法。”
“請主公示下!”
“曾元起的意圖很明顯,我可以奉調(diào)前去會師,先陪他去討伐樂林平永兩郡,待他們兩敗俱傷之后,我們便可輕松攻占永安,到時情況允許的話,或許連樂林平永兩郡都能一并拿下。”
“這倒是個辦法,也能暫時穩(wěn)住曾元起,可要讓主公去以身犯險,這怕是……”駱太白微蹙著眉頭,思維一下發(fā)散開來。
陳子謙擺了擺手道:“曾元起興兵在即,而且還把十個縣的縣令同時召集過去,他沒那閑功夫跟我一般見識的,要殺我至少也要等到仗打完了以后,而且他要殺我的理由還不夠充分,我要脫身不難。”
“還是太冒險了,曾元起為人暴虐無道,卑職擔心……”
“你就放心吧。”陳子謙笑了笑道:“干大事的,要是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以后還怎么馳騁疆場縱橫天下?”
“此事關系重大,卑職建議還是先請大家來商議后再做決斷,集思廣益或許還有更好的應對之法。”駱太白板著臉說道,剛剛建立起來的大好局面,若是主公沒了,那還玩?zhèn)€屁啊?
陳子謙聽到這話卻是頗感不爽道:“此事就這么定了,你馬上替我回復曾元起,告訴他安邑匪患已除,兩日后我必定親率人馬前去會師。”
“主公,主公三思啊!”駱太白跪地下拜,一反常態(tài)的嚴肅。
陳子謙氣急,指著駱太白就罵:“你特么哪根經(jīng)搭錯了,老子現(xiàn)在說話不好使了嗎?執(zhí)行命令!”
我在亂世統(tǒng)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