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敢,韓將軍請回吧!”陳子謙揮了揮手,說完轉身就走。
“噗嗤!”
甘友持沒忍住笑出聲來,果然還是這位爺的一貫作風。
城外還等著接茬的韓生一臉風中凌亂,這特么怎么回事兒,聊得好好的說走就走,玩兒呢?
韓生拽著韁繩不知該作何反應。
問題是他問的,陳子謙也明確給出回應,就是不敢,你想怎么著吧?
還能怎么著啊,就指著一字長蛇陣立功呢,人家不來,難不成還敢帶這點人馬直接攻城?
一眾縣令看著施施然離去的陳子謙,臉上也是堆滿了古怪之色。
兩軍對壘,還可以這么玩兒嗎?
陳子謙也不搭理他們,一邊走下城樓,一邊對甘友持下令道:“傳我軍令,今日不管城外如何叫罵,只要不是攻城,誰也不許迎戰。”
“喏!”甘友持欣然領命,但還是忍不住獻策道:“主公,韓生自大,我觀城外陣型也不過如此,只需引兵三千攻其中軍,待其首尾合圍之時,我軍全力出擊,屆時那一字長蛇陣便形同散沙,輕松便可攻破。”
“何必那么麻煩,派支精騎出去攻打首尾任何一處,那什么狗屁陣型就散架了。”陳子謙翻了翻白眼,根本沒把韓生那所謂的一字長蛇陣放在眼里。
甘友持不解道:“那主公為何不肯出戰,若能先將韓生所部打殘,明日沛萊援軍抵達城下,我們豈不是能更從容應對?”
“隊伍剛剛整頓仍需磨合,犯不上去給韓生這蠢貨練兵,再說了,永安那邊還沒消息,我還等著他們拿下常川來匯合呢。”陳子謙不以為然道:“沛萊那兩萬精銳來了也沒什么用,其中有一萬是曾元起的寶貝騎兵,那玩意兒野戰尚可,用來攻城?腦子秀逗了差不多。”
陳子謙撇了撇嘴,說起來對于曾元起手中那一萬騎兵,他可是足足惦記了好幾個月。
這次要是能把那一萬騎兵收入囊中,他這邊必然實力暴漲。
有了騎兵以后就能主動出擊,指哪打哪可比困城堅守要靈活的多。
當然,不主動迎戰還有另外一部分原因,那就是還駐扎在邊丘縣的荊策年。
老家伙是真雞賊,就杵在河門腚眼外不動,等這邊一出亂子,荊策年便可第一時間沖過來桶一腚子。
陳子謙現在別的不擔心,唯獨就擔心荊策年。
老家伙擺明了是要當黃雀的,在沒有想到好的應付辦法之前,任何消耗最后都可能白白便宜了對方。
打了一手好明牌啊,關鍵是老子還特么要不起!
我在亂世統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