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一舉掩殺入城。
整個平永城內外喊殺聲不斷,箭矢亂飛,凜冽刀芒閃爍,血與火交織,遍地血泊尸骸。
陳子謙作為人主自然不用下場廝殺,在城外找了處陰涼地,默默關注著事態發展。
城樓已破,張廣之賴以自傲的騎兵也被盡數打殘,剩余步卒九成皆為樂景輝舊部,城破之后便喪失了反抗念頭,紛紛棄械投降。
毫無懸念的一戰,這降維打擊真不是蓋的,從出手到戰斗結束,張廣之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中途難得清明一陣,指望騎兵出城挽回一局,結果剛出城門就被打斷了腿,他又懵了,最后只能在一眾親信的掩護下向冠縣方向逃去。
但陳子謙既然決定來為樂景輝報仇,又豈能讓他跑了?
方長平不用陳子謙命令便單槍匹馬追出東門:“駕!”
胯下汗血寶馬四蹄強健有力,其飛奔速度快若疾風,背上鬢毛飛揚。
方長平更是威武,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提著銀槍,身后血色斗篷獵獵作響,沒多久便追上前方二十幾騎快馬。
“太守大人先走!”張廣之手下三名親信勒緊韁繩,調頭便拔出環首刀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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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長平連停都沒停,沖過去便刺出一槍,輕松將其中一人身軀貫穿。
另外兩人失手而歸,左右夾擊追上方長平就砍。
三匹馬并列飛奔而行,森冷刀鋒快速砍向方長平。
鐺啷鐺啷脆響不斷,方長平抬手橫槍格擋,隨即強行將對手攻勢彈開,緊跟著手中長槍一收一放,左右包夾那兩人便是一死一落馬。
方長平片刻不停,再次加速追擊上去,就這樣一路飛奔了七八里地,生生將張廣之身邊親信殺得一個不剩。
“還想往哪兒跑?”方長平看了眼慌不擇路的張廣之,手中長槍猛地怒擲而出,眨眼便如標槍般釘在一根枯樹干上。
策馬跑過去的張廣之來不及反應,被那釘在樹干上的長槍給絆落下馬。
方長平冷冷一笑,他全身都沾滿了血跡,上前將武器抽回,就跟索命死神似的,冷冷的盯著張廣之。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平永太守,是當朝親封……”張廣之癱在地上連連倒退,被方長平攆著跑了一路,可謂是肝膽盡喪,哪還提得起勇氣反抗。
方長平也不搭理,上去俯身便將張廣之拽到馬背上,就像擄掠牲口似的,直接縱馬而歸。
等他回到平永城時,原本的漫天大火已經被完全撲滅。
這一仗平永城防被完全攻破,城內不少建筑也受到波及,但要說焚城那就太勉強了。
陳子謙雖然不介意真把平永城給點了,但戰役結束,自然沒必要放任火勢繼續蔓延下去。
別人拿這把大火沒辦法,他可是輕輕松松就帶人把火滅了,一出手便驚呆了眾人。
“老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石脂水不過是被點燃而已,以土克之方為正解,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甘友持恍然大悟,對陳子謙真是佩服不已。
陳子謙翻了翻白眼道:“現在知道老子與曾元起的區別了?”
“這……”甘友持一下變了臉色,苦著臉拱手道:“友持一時情急才亂了方寸,還請主公恕罪。”
“你當老子立軍規是鬧著玩嗎?”陳子謙輕蔑冷哼一聲,嚇得甘友持全身直哆嗦:“等隊伍順利撤回永安,你和方將軍自覺去軍法處領二十軍棍,再有下次,斬!”
我在亂世統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