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承乾的問話,侯君集呆了一呆,他不知道李承乾為什么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自己已經(jīng)落得如此境地,難道他還要借著這件事引起什么風(fēng)浪不成?
李承乾自然不是無風(fēng)起浪,主要是侯君集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過蹊蹺,而且發(fā)生地點又在長歌坊,這讓李承乾不得不多想。
最初識得稱心便是在長歌坊,之后稱心又說長歌坊是屬于長孫沖的產(chǎn)業(yè),突厥皇子又說他行事都是長孫沖指使的,這么多事情聚集到一起,李承乾也有些懷疑長孫沖了。
但讓李承乾陷入懷疑的最重要的一點其實是之前在幽州邊界時,那些死掉的邪教人,李承乾居然認(rèn)識其中的一個人,那人就是前些年救了自己卻失手殺掉了婉兒的長孫府上的兵。
長孫沖可能做夢也想不到,李承乾居然會對那么久之前的一個普通士兵還記憶猶新,畢竟常年做噩夢的人怎么會忘記噩夢里的情形呢?
見侯君集遲遲不說話,李承乾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候?qū)④姴槐囟鄳],我是覺得這事太過蹊蹺,有沒有可能是誰給你下的套呢?”
侯君集聽到這話也愣住了,這些天他都沒有去想這些事,畢竟自己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自己完全沒有記憶,現(xiàn)在聽李承乾這么問,侯君集也陷入了沉思,不過半晌后侯君集還是搖了搖頭,“我當(dāng)時喝多了,完全記不得當(dāng)時發(fā)生過什么,但我以前喝醉的時候有打過士兵,可能是酒品不好吧!”
李承乾點了點頭,心想著在侯君集這里看來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了,嘆了口氣李承乾放下了筷子看向侯君集道:“侯將軍不要就此沉寂才好,未來我大唐開疆?dāng)U土可少不了你!”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七天,這幾天發(fā)生最大的事可能就是突厥六皇子被放出來,不日就要離開長安了,可是稱心卻沒有心思去管他的事,因為玉豐齋也即將開業(yè),而玉豐齋的名字他們還沒有想好。
掌柜的看著稱心滿是笑意的問道:“少東家你說咱們玉豐齋改名叫什么好呢?玉豐茶還是玉茶齋?”
稱心看著掌柜的滿是期待的表情,知道他對自己安排的事情也都充滿了期待,但是起名這種事情自己也不擅長啊,想了半天稱心才說了一句,“非要改名嗎?就叫玉豐齋算了,反正也吃食,又不是只茶水,咱們的師傅現(xiàn)在糕點也做的很好了!”
此言一出掌柜的呆住了,他沒有稱心那樣跳脫的心思,既然改了業(yè)務(wù)自然也要改名字才對,現(xiàn)在稱心這樣問道,掌柜的也有些無語。
不過還沒等他們說完,玉豐齋外面?zhèn)鱽砹岁囮嚦臭[聲,看樣子是有人要過來了。
稱心有些疑惑的看向門口,掌柜的也站起身來,想知道是誰找上門來了。
不出意料的沒過多久敲門聲傳了過來,稱心使了個眼色,掌柜的不情不愿的帶著人去打開了大門,想要瞧瞧到底是誰這么不開眼,在自己商量重要事情的時候過來打擾。
推開門果然看到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兩個年輕的農(nóng)戶,只見他們手里還拿著鐮刀,似乎是來鬧事的。
掌柜的大風(fēng)大浪的見多了,見到這么多人圍著玉豐齋的門口,掌柜的不但沒有畏懼,反倒是怒目圓睜的看向他們道:“哪來的農(nóng)夫,來我玉豐齋鬧事?這么多年你們是獨一份??!”
掌柜的話止住了他們想要邁進(jìn)門腳,農(nóng)戶們面面相覷,沒有人想當(dāng)出頭鳥,掌柜的也看出這些人似乎是有事過來,也是立馬問道:“你們到底要干嘛?不會真的是來鬧事的吧?”
為首的兩個年輕人沒敢說話,他們身后的一位老伯倒是擠了過來,看著掌柜的露出笑容道:“掌柜的,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王家莊之前給咱們送過菜的王伯!”
掌柜的仔細(xì)的認(rèn)了認(rèn)這人,最后還是在小二的提醒下才想了起來,“王伯啊,我記得你,你帶這些人過來是做什么?我們欠你菜錢沒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