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嗎?”
聽到掌柜的話,王伯也是立馬說道:“菜錢都已經結清了,只是我們聽說最近玉豐齋有一批剛出宮的宮女來打工,所以才想著過來看看。”
這話一出,掌柜的有些呆住了,他沒想到這些農戶居然把玉豐齋當成了青樓,只見他面色不善,回頭看了看稱心,見稱心不為所動,掌柜的也是立馬說道:“都拿過棍子,將這幫人給我趕出去,我這是玉豐齋不是青樓,想看女人去長歌坊去!”
話音剛落小二們便拿起了板凳掃把,朝著門口的農戶便要打去,王伯見自己的意思被掌柜的誤解了,緊忙解釋道:“掌柜的留步,千萬別誤會,我們是想見一見那些宮女,我聽說我家女兒也出宮了,但是她直接來了玉豐齋也沒有回家,所以我才過來問問。”
這話一出倒是讓掌柜的呆住了,他沒想過這個問題,于是他立馬看向稱心,想要知道他的想法,稱心看著這老伯也不像是在說謊,想了想便吩咐劉鄧去樓上將姑娘們叫下來。想看看這些人想做什么。
姑娘們聽說下面來了一伙人原本還以為是有人鬧事,沒想到居然可能是自家人過來尋親的。
想到許久未見的老爹,姑娘們齊刷刷的跑了出去,想知道自家的親人來了沒有。
此時原本在門外的那些人也被稱心放了進來,正坐在大堂上的長椅上。
姑娘們下了樓,果然看見了自家親人,不過卻不是所有人的親人都過來了。
王伯也如愿見到了自家女兒,只見王伯有些激動的看著她道:“你出了宮怎么不知道回家跟爹爹說一聲,怎么還跑到這玉豐齋來了,跟爹回去,爹給你尋了已一樁好親事。”
王伯的女兒本來還有些感動,但是聽到了王伯的話后立馬翻了臉,“爹,我們和玉豐齋是簽了契約的,我要是就這么走了,誰拿錢去賠給人家!”
王伯一愣,不知道玉豐齋還和他們簽了契約,于是轉頭看向其他人,見其他人也是這幅表情,他們才有些不知所措。
王伯想了想還是問道:“那你簽契約需要賠多少錢啊?不行咱們就賠錢給他們,要是等著這玉豐齋開業了,你以后怎么嫁人!”
此言一出滿堂寂靜,稱心也坐不住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搞來的,但是大致也能猜到這些人的目的是將自己精心培養的服務員拉走。
想到這里稱心走到王伯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位老伯,你這話我就不敢茍同了,什么叫在我玉豐齋工作以后嫁不出去了?”
王伯看了看稱心,見他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也是滿臉鄙夷的說道:“你是這玉豐齋的東家?你找這么多年輕漂亮的女子過來幫你經營,到底出何目的還用人說嗎?”
稱心知道王伯的意思,轉過頭來看向王伯的女兒道:“你父親就是這樣看待你的?你在這里做的是什么事情他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還是說你也想跟著他回去嫁人了?”
說到這里稱心有些憤怒的說道:“要走不留,一個人二百兩銀子,一手拿錢一手帶人走!”
此言一出王伯倒是有些驚了,指著稱心怒道:“怎么就二百兩銀子,我家女兒是賣給你不成了!”
倒是王伯的女兒拉住了他道:“爹爹,我們簽的契約是這樣的,如果提前離開要付二百兩銀子給東家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而且我們在這里只是給人泡泡茶,并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多齷齪事,你們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這里?”
王伯聽著女兒的話慌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要二百兩銀子才能贖身,自己一個農戶去哪弄兩百量銀子去啊。
王伯還不知道說什么,他身后一個年輕的男子倒是湊了過來,指著稱心的鼻子罵道:“你這油頭粉面的小子,憑什么我們就要付給你二百兩銀子,我們你這契約本就是不公平的,我要去京兆尹府告你們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