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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次商戰,何家鎮的棉紗和棉布產品徹底在山東境內打開了銷路,并且通過柳家,將棉紗銷售到江南地區。而柳家成功取得了何家鎮棉紗的銷售代理權和棉花供貨商,成了周村最大的棉商。鄒家在這些商戰中小有盈利,但與柳家的關系形成了裂痕,從此再也沒有與柳家一決高下的雄心。
就在何家柳家與賀家在周村進行棉紗大戰的時候,揚州的陸家與兩淮鹽司淮安分司的岳炳謙正在密謀一場針對巡鹽御史周拂來的謀殺。
上次陸家謀劃的利用莒州糧船夾帶私鹽一事,將巡鹽御史對鹽商與鹽司的暗察直接變成了明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次周拂來的謀劃是失敗的,畢竟他的目的是暗察。
陸家這次走私失敗,損失了五千斤私鹽,損失并不算大,但卻把陸杰父子和岳炳謙嚇了個半死。雖說沒有讓周大人抓到把柄,但卻也沒有把私鹽成功轉運,下面跟著陸家混的日子更難過了。從此陸家也更小心了,不敢再有一點越軌之舉。
但這樣卻也給周拂來查案帶來不便,從暗察變成明斗之后,周拂來再想抓住陸家的把柄就更難了。
周拂來在抓捕失敗之后,在徐得田的建議下又把馬亓山千戶所的兵留下一個總旗,另一個總旗讓他們先回莒州駐地待命。然后更帶著這些士兵匆匆趕回揚州鹽院。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意圖,也就無需再隱藏。
周拂來自認為這次行動計劃周密,肯定會萬無一失,但卻還是失敗。對于食鹽從船上神秘消失,他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一個頭緒。回到鹽院后,他第一時間便招集參加這次行動的相關人員開會討論。
會上,周拂來首先說道“大家再想想這次行動失敗的原因,到底是哪里出了疏漏,否則這么多食鹽不可能憑空消失。”
蔣元慶和劉家吉對視一眼,然后蔣元慶開口說道“周大人,自從那些食鹽搬到糧船之后,那兩艘船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們的監視,我發誓從來沒有一只其他外來的船只靠近過那兩艘船,游七和阮大熊及船上的其他船工沒有一個下船,吃喝拉撒睡都在船上。”
周拂來笑著點頭說道“蔣百戶不用解釋,們都是從外地調來,與本的鹽商毫無瓜葛。我不相信們還能相信誰?們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馬五負責段秀山的監視,他接下來說道“段秀山自從行動開始就軟禁了,從來沒有出過大院,他也不會泄漏消息。”
周拂來的長隨林洪存一直默不作聲,低頭在思考著什么。聽完馬五說話,他抬頭問道“馬百戶,段秀山每次去與陸府的管家接頭,我們的人是否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他們接頭我們都在暗處聽見,段秀山與劉材說話我們都聽得非常清楚,沒有發現意外情況。”馬五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聽聞此言,林洪存猜測地說道“周大人,根據這些情況分析,我覺得我們鹽院一定還有陸家的臥底,否則這事解釋不通。”
此話一出,在坐的眾人皆大驚。此時周拂來沒有立即接林洪存的話,想了一會他才說道“我認為不太可能,如果真在還另有臥底,陸家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們就不太可能再冒險夾帶私鹽,而是選擇按兵不動。事實上他們是上鉤了,我還是認為還是他們途中一定轉移走了。”
周拂來這樣說,大家也都覺得有道理,就這樣討論來討論去,又回到了原點。就這樣討論了一個時辰,直到散會也沒有討論出一個最終的結果。
散會以后,周拂來疲憊的回到自己的書房,香梅看來老爺來了,急忙奉上茶水,看到老爺臉色疲憊,關切的問“看上去老爺很累的樣子,奴婢給按按,休息一會吧。”
周拂來無力的擺手說道“不用,我坐一會就行。”
香梅自從那夜的思考之后,就一直刻意接近周拂來。而她從小學習的就是怎樣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