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朕的好臣工聽聽。”
“奴婢遵旨,蔡爵爺初到鄭州剿匪五百人,入鄭州立即封查府衙卷宗,洗塵宴上,趙世平出言威脅道,此舉與晁錯何異,爾不畏清君側(cè)乎?蔡爵爺曰,吾非晁錯,君非文景。遂斬之?!?
嚴咚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群臣下的背后冒冷汗,魏征更是伏在地上瑟瑟抖,他不是害怕,而是憤怒,那些世家拿他當槍使了。
“蔡爵爺親閱卷宗,未審問,別駕跪地祈饒,自述罪狀,是時,在場之官宦鄉(xiāng)紳跪地負罪者十之五六,遂下獄之。
爵爺又命風水師尋水定源,開鑿水井共計百八十九處。依罪定刑,除無可赦者外,余者錢糧贖罪,以賑災民,改水路,開支流,為百姓謀萬世之福。無論定罪或錢糧來去處皆有證據(jù),誰言殘暴?”
嚴咚的話有些冷,任由誰聽了,都會產(chǎn)生距離感,這是說話的藝術(shù),這代表李世民對群臣很是不滿。
“臣有罪,不該未調(diào)查便彈劾國家勛貴。請陛下責罰?!蔽赫髡f完重重的磕頭,伏地不起,加上上次賭場事件,他已經(jīng)因為蔡聰丟了兩次大臉了。
“雖風聞奏事無罪,然蔡卿已然多次無故被人悍攻,今后不經(jīng)徹查不得無故彈劾長安伯。”李世民陰著臉的說著,扶著自己的衣袖就要起身離開。
“報……鄭州刺史公孫能八百里急報?!本驮诶钍烂褚叩臅r候,一聲長聲傳來,一個頭插紅翎滿身灰塵的士兵從外面跑來。
“說!”
李世民回身坐下,他想看看公孫能說什么?在暗衛(wèi)的奏折里,公孫能也是多次配合蔡聰行事的,雖說不是能臣,但也算的上是忠臣。
“十六日下午,天使蔡聰在刺史府遇刺,身中長刀,幾近開膛破肚,這是刺史大人的奏折,請陛下御覽?!?
“什么?快快呈上來?!崩钍烂翊篌@失色,從龍椅上站起來,焦急的說著。
李承乾更是大失分寸,揪著使者不斷的追問蔡聰?shù)那闆r。群臣失言,這是要出大事了。
李世民大聲的讀著“臣公孫能奏陛下御覽,十六日處決上差命諸多惡犯,午后臣與上差密談完畢,長安伯回臥室,有刺客埋伏其中,推門而入,刀光迎面而來,長安伯閃躲不及,刀傷自腹部及左肩,幾乎開膛,侍衛(wèi)趕至,刺客當場身斃,搜城得毀面尸體數(shù)具,皆乃死士。臣無能,護上差不力,臣請罪?!?
李世民念完將書信拍在案幾上,怒極而笑的說道“哈哈哈,好啊,死士,刺客謀殺上差,山東這是天災還是?膽大包天,膽大包天,這山東還是大唐的疆域嗎?河北道總管何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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