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侯爺,是軍法!邢國公強闖軍營依照軍規當斬首示眾。”蒙寶來站出來毫不畏懼的說著,眼睛看著蔡聰,好像在說爺這個表現能拿個最佳不?
蔡聰不動聲色的表示很滿意,回頭給你個影帝,嘴上卻艱難的說道“哎呀,怎么鬧出這么檔子事,房老也不是萬事不曉的新兵蛋子,怎么還犯下這等事呢?你看這該怎么辦?若是軍令不行,日后本侯可就沒法治軍了。”
房玄齡真想破口大罵,誰他娘知道你這軍營是外松內緊,剛過大門百十人就被吃死了。
不過他也是老狐貍,看了看在場的人,笑呵呵的說道“老夫心急著解決軍餉的問題,雖然情急之下才闖了營門,但終究犯了軍法,長安候覺得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吧!千萬不要徇私舞弊。”
在場的將士心中一緊,這老大爺不會記恨我們,軍餉的事情要來個變卦吧?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真是叫本侯為難啊!有了。昔日曹阿滿行軍下令踐踏民田者斬,后來他的馬受驚奔跑之下踩了民田,他削發代首……”
蔡聰拍了下手叫了起來,看著像是剛剛想到的,可是那臺詞怕是腹稿了很久。房玄齡不給他說完的機會,黑著臉的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有絲毫損傷。”
蔡聰要玩他就陪著玩,可是要削發代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本侯也沒說讓房老削發,咱就宰了這匹馬算數,您看可以不?”蔡聰很是通情達理的說著,房玄齡也沒多想,點點頭說可以。
話才剛說完他的臉色就變了,還沒等他反口,就聽到蒙寶來大叫著“來啊!把這代替邢國公的畜牲給我宰了,回頭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了。”
房玄齡臉色都變了,這是變著法的說他是畜牲啊!還是他親口答應的,這事傳出去可就丟人了。
不過他也沒沒有阻止,再多說就更丟人了。只是冷冷的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完結了,長安候也該辦正事了吧?”
“那是自然,房老這邊請。”蔡聰笑呵呵的說著,心里大為舒坦。今日這一幕是對上回世家攻擊蔡聰,房玄齡默不作聲的報復,別人就算了,房玄齡,長孫無忌作為百官之首,居然袖手旁觀,那就是不作為了。
走到帳篷里房玄齡大概也想明白了,對蔡聰嘿嘿說道“今日過后,老夫就無需再對你有所愧疚了,今后小心點,做錯了老夫一定彈劾你。”
房玄齡笑的很爽朗,他知道今日過后,自己必將在一段時間內成為長安笑柄,但是他很高興,心中對蔡聰的愧疚終于卸去了。
“我們兩清了!無忌公暫時是沒機會報復了,他年初就辭去了相位,雖然開府儀同三司可終究不怎么管事,我這段時間又要躲在軍營里,怕是沒機會了。”
蔡聰也舒坦的說著,這事他做的光明磊落,整你還要讓你心情愉快,可以說是非常怪異的事情。
“公是公,私是私。你千萬別指望著老夫會因為這事而在軍餉的事情放水,你們在哪里損耗?讓老夫開開眼界吧!”
房玄齡撫著胡子悠哉的說著,軍營門口那一幕真是嚇了他一跳,不過這只能說新軍厲害,不能說明新軍的損耗。
“那就走吧!看看我們新軍有沒有在騙餉。”蔡聰說著帶頭走出去,房玄齡也跟在后面,走到一處草木茂盛的地方,蔡聰停了下來,讓房玄齡看看。
房玄齡瞪大了眼睛看,發現這里樹木猙獰,野草又高,再三確認之下,發現實在沒什么特別的,但是蔡聰既然讓他看,鐵定有什么異常之處,無奈之下只能困惑的看著蔡聰。
“敵軍已經進入攻擊范圍,以我方為目標發起攻擊!”蔡聰大聲叫著,房玄齡立刻就知道什么叫草木皆兵了。猙獰的樹干居然貼著士兵,他睜開眼睛房玄齡才發現他。
及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