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草居然是綁在士兵身上的,渾身涂著草色和土色。最可怕的是他身后居然出現了兩支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這是在訓練將士們埋伏的能力,必須要做到融入山林之間,敵人近在眼前都發現不了你才算合格?”蔡聰平靜的說著,他沒有告訴房玄齡,必須要堅持一天一夜不動彈才算合格。
“做到這一點需要大量的染料,花費錢財可是不少啊,因為需要不動如山,經常有士兵被毒蟲咬傷,治病也需要許多藥材。”
房玄齡點點頭,這確實會比其他軍營多出些消耗,不過還不夠。
蔡聰也知道這點,帶他看將士們武裝泅渡十里地,背負石塊登上小環山山,開鋒的武器實戰對練……看的房玄齡是敬怕不已,這些手段怎么樣不說,關鍵是太狠了,簡直是在熬人啊!幾個人打一個,刀子劃在身上,血嘩啦啦的流,就跟沒事人一樣,一定要堅持到規定的時間才滿地打滾叫痛。
所以光是藥材這塊的消耗其他軍營騎馬都趕不上,更不要說伙食還有服裝,兵器的消耗。
“長安候麾下大軍果然以一敵百的存在,本官敬服,不過若是這樣的消耗,老夫最多再給你一成半的軍餉。老夫剛剛估算了下,這大概也就六千人左右,余下兩千人還有什么手段也使出來讓老夫開開眼界。”
房玄齡是個很純粹的人,一天下來他也在計算著,就這些再給個一成半有富余了。
“剩下的人就不能給您看咯,除非房老能拿到陛下的特旨,不然誰也不敢給你看。”
蔡聰悠悠的說著,這些人是常規訓練,另外兩千人那是精挑細選,大活人過著惡鬼般的生活,可想而知訓練是多么的殘酷。
“既然如此三成軍餉老夫都給你,不過這事我會和陛下求證,若是你有所欺瞞,休怪老夫不客氣。”
房玄齡想了想的說著,蔡聰點點頭,他巴不得房玄齡去說呢!加三成還是很緊張的,若是李二聽到了,幫自己多要些就好了。
“老夫早上聽你小子說要長住軍營?”正事一說完,稱呼都變了,蔡聰立刻就矮人一截。兩人品著茶,房玄齡這老賊特不要臉,往茶壺里放完茶葉,直接把茶罐塞袖口里。
“住在這里清凈啊!房老這段時間不覺得公務繁忙嗎?”蔡聰才不在乎那點茶葉,把玩著茶杯,反問房玄齡。
“你說的也是,聽說孫神仙也走出來了,他可是道教的一面旗幟啊!不過你若是置之事外,誰也奈何不了你,好端端的躲軍營來,不覺得丟人嗎?”
“丟個屁,道門給我發帖子請我參加九月九的道門大會,佛門把對我們母子有恩的死人都找來了,要我求陛下開放他們的渡碟,兩邊都不是好東西,我當然是躲起來看他們狗咬狗。”
蔡聰滿是怨念的說著,萬年,長安,洛陽甚至是國各地那是神跡不斷,仿佛最近諸天神佛都特別有空紛紛出來刷存在感。
道門想把他擺上神壇,佛門想拉攏他,這種情況下,蔡聰寧可退避三舍,也不愿意一頭扎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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