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倒是一場好謀劃,若是那老漢夜里在家中壽寢正終,那就完美了。這鶴道人還是差了一著,不然我倒是想見一見這道人。”
“侯爺想見他此刻便可以。”李翊說著彎腰從腳邊抱起一個盒子打開轉向蔡聰,一顆發(fā)白發(fā)臭的頭顱呈現在蔡聰面前。
“嗯?拿個死人頭來唬我,這鶴道人本侯到底是見不到,緣慳一面啊!”蔡聰可不會怕什么死人頭,捂著鼻子湊過去看了一眼,立刻皺著眉頭說道。
“怎么可能,這就是鶴道人。”李翊大叫著,這個頭顱是他師父派人送來的,他師父不可能騙他的。
“哼,你說這是鶴道人的頭顱,這分明是從一個死人身上割下來的頭,從脖子腐爛的程度來看,這人該死了一個多月了,一個月以前鶴道人還在逍遙快活,你說這是鶴道人?”
蔡聰說著拿一塊絹布在頭顱的面容上擦了擦,死白的面孔立刻變得破破爛爛,而絹布上是白白的石灰混著面粉。
李翊面容扭曲的特別厲害,不殺鶴道人算不得什么事,可是他師父應該告訴他,這樣算什么?
“看你這樣子,我都不忍心說什么了,快回去找你師父問個清楚吧!人頭帶回去,借來的東西得還回去,總得讓人死了落得個尸。”蔡聰柔和的說著,李翊抱著盒子神情恍惚的走出了侯府。
蔡聰冷冷的看著,無論是佛道都是一副虛偽的嘴臉,那些仁者,賢者苦行修煉,而功利心者占據名山大川不斷的斂財。
“侯爺他們這樣欺詐與您,要不要……”蒙寶來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了,李淳風自然會把人頭送來,你盯緊點,再有四個月就是新年,今年不同去年,各個屬國都派來了使者,現在也陸續(xù)到來了。你替我去警告下兩家,這段時間最好安生一點,誰要是鬧出什么幺蛾子,別怪我不客氣。”
“寶來知曉了,都說陛下疼愛侯爺您,可看著真不像,您看給您派的都是什么臟活累活,兩年下來您都把大唐所有人得罪一圈了。”
蒙寶來抱不平的叫著,佛道之爭應該由祠部郎中去管,李世民也丟給了蔡聰,當初蔡聰進山的時候,來侯府行刺的人未必就沒有佛道之人。
“陛下就是陛下,怎么做自然有他的深意,輪不到你來多嘴。了然在萬年做的不錯,告訴他來年給他三張渡碟。至于李淳風那邊,告訴他來年必須有十個人下山。老和尚動凡心我不管,可是誰外因為禮佛家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就讓欽天監(jiān)沒活口。”
“欸,寶來這就去,這些禿驢雜毛天天不省事,早晚有一天抽死他們。”
蒙寶來說完就走,蔡聰揉了揉眉心,十歲的娃這么操勞,也不知道會不會未老先衰。寶來最近話有些多,又不敢說出來,又是事啊!
“哥哥,你回來了,累不累?要不要我給你捶背?”楚瑤跨過高高的門檻,人沒到聲音已經先到了。
“哥哥不累,過來坐,我問你,今天先生教了什么啊?”蔡聰笑呵呵的振作精神,拍拍座位對妹妹說著。
“今天夫子給我講了周瑜的故事,還教了一句詩,尚當橫行天下,為漢家除殘去穢。周瑜真是一個大忠臣,他和他夫人小橋也好恩愛,到死也要墓門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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