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焦急等待中的松文看到李泰疾走而來,立刻笑著迎上去。住哪里不是問題,可是這代表著大唐對他們的態度。
“皇子殿下,不知道寺卿怎么說?”
“哼!”
李泰冷哼一聲,看了他一眼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留下笑容僵住的松文,眼角抽了抽,一股戾氣在臉上走了一圈又消失了。他在扶桑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來到大唐是個官就可以對他呼呼喝喝,這叫他怎么受得了?
李泰憋著一股子氣,也不回王府了,直接來到蔡聰府里,氣呼呼的看著蔡聰。
“我沒得罪你吧?怎么這樣看著我。”蔡聰看了看自己,沒什么失禮的地方啊。
“都是你說什么扶桑人在鴻盧寺,害得我憋了一肚子的氣。”
“不得了啊!難道你和傅奕掐起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就服了你,別看他不顯山不露水的,那可是連你老子都敢頂的牛人。”
“怎么可能,我才不會傻的和他掐嘴,是那些扶桑人氣死我了,居然說自己是日出之國,我們大唐是日落之國。”
“這算什么?就扶桑人的狂妄自大。說這種話已經算是謙虛了!你就別管他們了,回去收拾收拾,過兩天就要去書院報道了,別管那么多事。”
蔡聰嘿嘿笑的說著,這個種族很厲害,只要有用的什么都學,可是骨子里的自卑,獸性,千年后都沒有化去。不過在這個時代說這種話就有點不符合他們的性格了。
“我都不想去書院讀書,那天我就吃過了,飯菜都沒你家的好吃,還不如不去。”
“想都別想了,不去你爹會打死你的。你大哥沒空去,你們其他人都要去的,將來替你們打理屬地的官員,很可能就是你們的同窗,你說不去能行嗎?”
蔡聰很同情的說著,這個年紀的人那個不貪玩,把他們綁在書院,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唉,今后可就苦了,我能自己帶廚子去書院嗎?”李泰愈發的愁眉苦臉,他這么胖的人,沒人服侍已經夠慘了,要是還沒有人給自己做飯,他不敢想那是什么樣的日子。
“有能耐你就說服韋夫子啊!那可是連你母后都敢反對的人”
“當我沒說過,你沒事了吧!你都不知道那天你就跟……”
“我就跟被紅燒了一樣,身都是紅彤彤的。你都說了幾百遍了,我也說了幾百遍了,我現在就是有些虛弱,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
蔡聰實在受不了李泰的啰嗦,可是這小子回回見面都要說一次,就像在笑話蔡聰被煮了一樣。
李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要是快好了,怎么三天了還不下地走路?好在他也不啰嗦了,約蔡聰病好以后去看波斯歌姬跳舞,背著手的離開了蔡府。
“兒子你可不許跟越王學壞了,最近好多勛貴都買了那些露皮露肉的波斯歌姬,簡直是傷風敗俗。房玄齡說是去侯君集府里看看她們跳舞,實際上呦~嘖嘖,聽說回去被房夫人把臉給抓花了,這兩天都是遮著臉當值的。”
蔡姐兒端著藥走進來,黑著臉的說著,李泰這胖子在她看來就不如太子好,整天沒個正形,就知道弄歪門邪道。
“哈哈……房夫人練得一手好功夫,實在是厲害,叫人好生敬佩。”蔡聰哈哈大笑的說著,這位主把房玄齡看的死死的,號稱大唐第一妒婦。
“可不是嗎!陛下看到房玄齡一臉抓傷就問怎么回事,得知原因以后,他氣的當場下旨送房玄齡四個美姬,結果房玄齡說房夫人沒答應他不敢要。
陛下當即派人去房府宣旨,結果房夫人真是大膽,將宣旨的太監連同四個美姬一同扔出了房府,還破口大罵陛下連臣下的夫妻生活也管,簡直吃飽撐了。”
蔡聰聽到這一口茶水沒喝好,差點沒被嗆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