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子城,臣知道,他是追殺頡利的時候被風雪打散,遭遇了數百突厥精銳潰勇,五十人浴血廝殺,五十人殺了一百多人,卻還是抵不過人海戰術,最終部慘烈陣亡,臣記得軍司馬也有戰報到長安,還出了邸報。”
李績想了想的說著,小股遭遇戰中就這次最慘烈,其次便是程處默那一次,想讓人印象不深刻都難啊!
“唉,老夫慚愧,此刻披麻之人怕是無法計,老夫卻為口舌之欲得以滿足而沾沾自喜。實在羞愧難當,此生當不再食得一品香。”
李綱說罷對將身前的一品香推到遠處,一臉的深惡痛絕。
“臣奏請陛下英烈塔,讓為大唐死戰,戰死的英烈得以受后人香火供奉,也讓百姓知道他們今日之安寧生活是多少豪杰浴血廝殺換來的,讓百姓知道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日子。”
蔡聰突然起身跪在地上,向李世民進諫,他早就想抬高軍人的地位了,即便是新軍在長安百姓的口中名聲那么好,可是想娶個好人家,那也是難如登天,這就可以看出其他軍人的地位是什么樣的。
人們每每感激過后,都會習以為常,軍人不就是要打戰,要不死,要不混軍功出頭,還如匪徒一般欺壓百姓,說是好人,都沒有人信,然后就心安理得的在和平時代看不起軍人。
“好,朕答應你,英烈塔一事交由太子負責,你從旁協助,內府撥五萬貫給你們花銷,需要那塊地,戶部協同拿地。”
李世民此刻很感性,直接同意了下來,在坐官員臉色都很難看,士農工商,墊底的商人已經讓人看不起了,何況是兵卒這樣不入流的行業。
這不是春秋上古年代,需要貴族才能當軍人,大街上走動的農夫,十個得有六七個是當兵的,蔡聰一句話想提高多少人的地位?
“陛下!”
“臣代萬千英烈后人拜謝陛下,此事古未有之,陛下之盛舉必將流傳千古,讓萬民稱頌。”
房玄齡剛說了兩個字,蔡聰就插口說道。一語雙關說的李世民不停的點頭,說的房玄齡眉頭直皺。
蔡聰這是在提醒他,這事關乎太多人,誰在李世民已經答應的情況下,站出來阻攔的話,他的脊梁骨就等著被百姓戳斷吧!
在坐的人誰不是功成名就,愛惜自己的羽毛,若是站出來阻攔,被蔡聰大肆宣揚的話,那家族的名聲就臭了,這年代名聲臭了,你后代子孫出門和別人說話都被人嫌棄。
“玄齡怎么了?”
李世民轉過頭溫和的對房玄齡說著,那輕柔的語氣告訴房玄齡,李世民已經勢在必行了,不會因為自己的規勸而收回成命的。
“臣是在想一座英烈塔花費五萬貫是不是太多了?”
“嗯……”
房玄齡這么一說,李世民就沉吟了,剛剛一感動給了這么多錢,還是他的私人錢包出錢。現在聽房玄齡這么一說,他又開始心疼了,想說少一點又不好意思開口。
“臣欲修十八丈通天塔,這五萬貫決計不多。”
蔡聰堅定的說著,眾人大吃一驚,牛皮不是這么吹的,十八丈是多少米?那可是五六十米高的塔,再加上地皮和修整,別說五萬貫,給你五十萬貫也未必能修的下來。
“蔡聰,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說十八丈高逾皇宮與禮不合,便說這么高的塔,你想過需要動用多少人力物力嗎?五萬貫那只是杯水車薪。”
房玄齡氣急敗壞的說著,他是希望李世民松口把錢數改一下,今后再徐徐圖謀讓李世民撤回成命,那想到蔡聰居然口出狂言,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哈哈……多謝房相關心,這英烈塔雖然十八丈高,可是小子不打算動用一木一鐵,這樣也不算是逾越了。至于五萬貫夠不夠,小子山人自有妙計,若是到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