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稟報長安侯,就說長安來了旨意,命他速速出來接旨,怠慢了內侍大人,有你好看的?!钡搅碎T口許敬宗的仆人立刻高聲的叫著,臉上的傲居,瞎子都能感覺到。門口掃地的人看都不看他,自己不過是個掃地的,怎么可能見得到侯爺?
“去敲門,跟個賤役耀武揚威你是怎么想的?”許敬宗沒好氣的說著,自己這下人詮釋了什么叫一朝得勢,
沒多久蔡聰就擺下香案恭迎天使,許敬宗一臉得意的站在蔡聰面前,蔡聰平靜的看著他,方元卻咬牙切齒的,想吃了他樣子。
“侯爺,陛下的旨意奴才已經宣讀完畢了,您接旨吧!”內侍陰柔的說著,不過話語間卻很是恭敬。
“臣蔡聰接旨!小跳子,這次怎么是你來宣旨的,不用侍候你干爹了?”蔡聰說著麻溜的接過圣旨丟給了方元。
“哈哈……奴才可是仗著干爹的寵愛才搶得著差事的,天下誰人不知道侯爺向來優待我們這些苦命人?”小跳子恭維的說著,他干爹就是長孫身邊的高顯,宮中的地位也僅次于嚴咚和長孫的陪嫁丫鬟。
“如今侯爺我可是自身難保了,錢是不會給你了,方元給小跳子拿想蔡家的會員卡。”蔡聰笑呵呵,小跳子大喜過望,急忙向蔡聰道謝,這可比給錢實在多了。
“咳咳,侯爺,下官失禮了,不過這職權是陛下的旨意,下官也不好抗旨,您說是不是?”許敬宗笑呵呵的說著,得意之色言溢于表。
瞬間蔡聰什么好心情都沒有了,雙眼放著冷芒掃了許敬宗一眼“還記得本侯當初說過的話嗎?”
“老夫時刻銘記著,卻不知道長安侯記不記得當初老夫說過的話?那時老夫不過是形式所迫,逼于無奈罷了。”
許敬宗一臉報復般的快意,當初蔡聰說過此人得勢后第一個要對付的便是蔡聰自己,也說過若是敢背叛管叫他天下無容身之所,卻不知道許敬宗記住的是那一句。
“許大人,如今你雖然已經是兵馬節度使,但莫要忘記了,陛下是讓你輔助侯爺的,你如此行事,咱家少不得要和我干爹說上一說?!?
小跳子對著許敬宗可不知道什么叫卑謙,聲音尖銳,態度惡劣。蔡聰的背后是皇帝,皇后,太子還有幾個受寵的王爺,許敬宗算什么?不過是個沒有根基的浮萍罷了。
小跳子氣焰囂張,可偏偏許敬宗就吃這一套,急忙陪著笑說好話,小跳子才哼哼唧唧的作罷,看的眾人惡心不已。
蔡聰去取虎符,許敬宗自顧自的坐在左上位。那可是蔡聰的位置,方元看在眼里氣的都快抽刀子殺人了。
許敬宗卻態度傲慢的翹著二郎腿,拿手指不輕不重的敲打著桌面,這是蔡聰平常的動作,沒想到許敬宗學了個十足十。
接過蔡聰取來餓虎符,許敬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侯爺今夜便算是給您和老部下敘舊,明天本節度使便要點兵,到那時可就顧不上這太原城的城防了,您趁夜想想該怎么辦吧!哈哈哈……”
說罷許敬宗肆無忌憚的大笑著離開了蔡聰的府邸,方元捏緊了刀把,直到許敬宗消失不見,他才無力的松手。
“侯爺,我連夜安排人送您出……”
“別說了,你跟我來,其他人戒備四周,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方元見狀收聲跟著蔡聰走進了房子,一進去他就驚喜的叫道“侯爺指導員沒有背叛您,剛剛您去拿虎符,一直敲桌子給我信號,他身邊有對方的人,他怕暴露了,才這般行事的?!?
方元這人變臉技術真是一流,之前一口一個狗賊,這會指導員叫的那么順口。
“我也是這么想的,他方才說話是話里有話啊。最重要的是許敬宗太了解新軍的運作,寶來怎么運作空缺兵員都是他教的,他不可能算不出來,明天我們的人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