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們退回城里去吧!對方看來是個高手,他有這樣的利器,我們與他們交鋒沒有絲毫好處的。”淵蓋蘇文凝重的說著,若是對方不交戰,從遠處拿連弩射擊的話,那他們要一路潰逃了。
“撤回去!”淵太祚陰郁著臉,果斷的說著,對手的實力出了他的預料,也讓他滿滿信心一下子折了一半。
等他們回到平壤城的時候,蔡聰的大軍已經遙遙可望了,大大的蔡字旗迎風招展,軍營占地面積極大。
淵太祚的手捏在城墻上,捏的白,他這一生起伏跌宕,但是從未像今天這般敵人都沒見到,就折了兩千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查清楚領軍的是什么人了嗎?”
“回大對盧,大唐姓蔡的將軍只有一個叫蔡聰的少年,聽說去年便是他生擒了突厥的頡利。”
“是他?大唐的那個財神。他不是有商隊在我們平壤城嗎?”
“回大對盧,蔡家商隊半月前已經部撤走了,他們知道大唐要攻打我們,跑了。”將領惱怒的說著,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冰天雪地的為什么要出城呢?
“好,很好啊!把城里所有的唐人抓起來,我們死了兩千個兒郎,也要殺他們兩千人。”
淵太祚陰冷的說著,他的屬下為難的看著他,最后硬著頭皮惶恐的說道“回大對盧,城里的唐人早就被大王送回去還給大唐了,如今平壤沒有唐人了。”
淵太祚反身就是一巴掌抽的那將領原地轉圈,淵蓋蘇文扶住他,對他溫和笑了笑,用力的握了握他的肩膀,那將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父親莫要對他們火了,如今沒交戰就死了兩千人,要怎么和大王跟大臣們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打戰總會死人的,意外死了兒郎,我們給他們報仇便是了,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淵太祚霸氣的說著,他從來只需要對自己負責,跟自己交代便可以了。
“嘿,城墻上的人聽著,本官乃是大唐長安侯座下游擊將軍方牛,長安侯大人奉圣上旨意前來取回前隋戰士之遺骸,爾等為何襲擊我們?難道不怕天朝上國天兵神將的神威嗎?”
“哈哈哈……狗屁的天朝上國,若真是神威難測的話,你們又怎么會在我平壤留下這么多尸骸?”淵太祚得意的大笑著,目光望向城墻外的京觀,這是他提議下修筑的,夸耀的是他拒強敵的功績。
“哼,你這話是不愿意將遺骸歸還嗎?”方牛大聲的問著。淵太祚拿過弓箭拉圓,嗖的一聲射中方牛的頭盔。
“這就是本大對盧的回答。”
淵太祚傲然的說著,方牛披頭散倉皇而逃,心中是無限憤怒,自從弄死了頡利這只龐然大物以后,還沒有誰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大唐。
“侯爺,屬下給您丟人了。高句麗不愿意交還骸骨,射落屬下的頭盔便是他們的回答。”
“真是沒用啊!”
蔡聰無限感慨的說著,方牛臉色微變拔出腰間的匕對著心臟就要插去,蔡聰一腳踢飛匕問道“你干嘛呢?”
“屬下沒用,給您丟人了。”
“閉嘴吧!你再沒用?能有高句麗王沒用,堂堂一國之君,軍權居然在一個臣子手里,這么久了,我入耳之聲是大對盧,這高句麗怕是沒有王了吧?”
蔡聰萬分不屑的說著,早知道高句麗大權旁落,沒想到居然夸張到這種地步。
“傳令,八牛弩上火油,刀盾手掩護,推進到城下攢射一輪。”
戰爭的血肉相接,一直是蔡聰抗拒的,攻城戰更是血腥都模糊,蔡聰不可能拿自己的家底去填一座無所謂的城。
八牛弩可怕到令人指的武器,遠距離射都能釘在城墻上,作為士兵攀登的道具。
蔡聰不會這樣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