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李世民的臉色多難看,他都要在李世民最難堪的時候站出來支持房玄齡,這么李世民便沒什么好說的了,臉都被打腫了,也難怪嚴咚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第一次給陛下難堪,會不會出什么事呢?我這心里總覺得不安寧。”蔡姐兒站在一邊幽幽的說著,就她所知道的事情來說,兒子跟皇帝家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從沒有紅過臉,嚴咚這么不給面子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都讓她擔心不已。
“能有什么事,讓陛下過得不舒坦的,誰能比得上魏征?可人家官是越做越大,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蔡聰淡淡的說著,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李世民要把他放在長安,是怕他獨大,想用文官來制衡自己?
“但愿如此吧!不過以后可不敢拿魏征做對比,別人我不知道,不過魏征死后魏家一定很慘,這點為娘可以打包票。”
蔡姐兒小聲的說著,蔡聰吃驚的看著她,自己這老娘到底是不是穿越來的,盡管大多數時候表現的見識淺薄,做事充滿農家的小家子氣,可時有驚人的話語說出,還說在重點上。
“這么看著為娘做什么?想想也該知道,魏征死后陛下除了會想起他的好,更加會想起他帶來的不快,這人啊!記仇可比恩情記得深,一來二去我就不信魏征家能過得好?”
蔡聰對她比了比大拇指,然后對大牛吩咐道“傳我命令,兩個時辰后揚帆起航,目標揚州。”
大牛領命而去,李世民沒有把蔡聰從水師里踢出來,要是把蔡聰從水師里踢出來,文方的人要不了多久便會往里面安插人手,靠方元是攔不住他們的,無論是手段還是底氣。
當蔡聰沿著渭河而下的時候,幾十具尸體被人從水師軍營外發現,這些人本來是想趁著軍營空虛的時候救人,沒想到蔡聰心狠手辣,當即不驚動任何人的離開了。
只不過在山里有一群偽裝成草木的人,遠遠的吊在他們的后面,蔡聰知道自己不離開,這些跳蚤是不敢出來蹦跶的,所以他才會這般神速的離京。
這伙人入了長安便四散而去,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上,可是論跟蹤的手段誰能比得上蔡聰教出來的人?所有人死死的盯著為首的那個人,蔡聰的手下預斷他的走向前后盯梢,最后又跟著他出了城。
這人倒也精明,居然多次更換路線和服飾,要不是蔡聰手底下的送能看透他的套路,說不得就被他給逃了。
兜兜轉轉的跟著他走了一天的路,最后才見他進了一個莊子,那是胡國公的莊子。
暗處的人面色凝重,但也沒有發作,秦瓊已經半只腳踏進棺材了,何況他和蔡聰的關系也不差,怎么算也輪不到他來行刺蔡聰的。
那人進了莊子笑著和所有人打招呼,看樣子在莊子里人緣不錯,連管家和他說話的時候臉上都有幾分笑意。
當天夜里就在暗處的人等的疲倦不堪的時候,這個人終于摸黑出了莊子,在一片小林子里密見一個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人。
“一天都沒有動靜,怎么樣了?”
“人已經被殺了,想來他們是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否則蔡聰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我路上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故此在長安城里繞了一天,夜里又在胡國公的莊子借住,現下覺得安了才敢找你。”
“死了也好,不用你動手再驚起波瀾,只是你確定已經沒有人跟蹤你了?”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那人說著還驚懼的左右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除過兩人手中那微弱的燈籠是再也見不到一絲光線。
“你當他們是神仙嗎?若是這一天下來還能讓他們跟上,我也白吃這碗江湖飯了。”男人笑笑的說著,他對自己的相當自信,若是他們一天下來都跟著自己,在自己踏進莊子的時候就該派兵圍布自己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