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里李泰笑容僵硬的坐在主位上接受諸多兄弟和皇親的賀喜,他從長孫那出來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顯然是強笑太久了肌肉都僵了。
李承乾舉著酒杯說著自己弟弟的好話,眾人急忙附和的夸張著,李恪在人群中游走著,那笑的就跟一個交際花似的。
李泰看到笑的跟狗尾巴花似的李恪,他的眼角直抽抽,眼睛一轉就看到李愔和李佑兩人在吵得唾沫橫飛,說的都是一些他聽不懂的專業話題,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神臺上拉屎的貓一樣,誰看到了都在笑他。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頭上,熱絡的攏了攏,他抬頭看去,卻見是李恪正在看著他賊笑。見此他不耐煩的甩開李恪的肩膀沒好氣的說道“堂堂皇子勾肩搭背成何體統?一會讓那些老學究看到了又該罵人了。”
“哈哈……那些老學究早就被我派人灌醉了,你也就不用強忍著了。”
李恪哈哈一笑小聲的說著,李泰聞言左右掃視發現府里那些啰哩啰嗦的官員都不在。肥胖的身體頓時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抓住李恪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記老拳。
一聲慘叫聲響起,李恪淡定的喝了一口酒。李泰抱著紅腫的拳頭悲憤的問道“你肚子里藏了什么東西?”
“知道你這小子打人喜歡打肚子,我提前墊了一塊鐵板,果然是明智之舉。”
李恪一臉慶幸的說著,李泰哇呀呀大叫著跳起來要揍他,他不慌不忙的抱頭蹲下,任由李泰的拳頭像雨點一樣的往他身上招呼。
而李承乾為首的一行人則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絲毫沒有上去阻攔的意思。
“我能拿根棍子不?”
不一會李泰氣喘吁吁的問著,李恪站起來活動了下肩膀很認真的告訴他不可以,并且很誠實的告訴他,他的拳頭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打起來一點都不痛。
李泰氣的哇呀直叫,李恪則再次抱住他的肩膀真心的說道“這次是哥哥的對你不住,不過這也怪不得我,誰叫你不在長安城。再說要是你在長安城你敢保證你不會自毀名聲?”
“笑話,我堂堂的皇子又怎么會做下這等自毀名聲,有辱皇室聲名的事?”李泰昂著頭大義凌然的說著,眾人齊齊掩面,這廝真是不要臉,皇親國戚中除去那些蛀蟲誰能比李泰更加不要臉?
“真是不要臉,要是你在長安的話我敢保證你會把那些吐蕃商人扒成光豬游街示眾。”
李恪憤憤不平的說著,李泰聽到后愣在原處。他也曾幻想過自己留在長安的場景,想做的就是李恪說的這樣的。
“你們這些人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開交,實在是令人鄙夷,李愔這家伙居然說我的傷病論是大謬論,你們給我評評理,他懂個屁啊!”
“滾蛋,這些你們就找病理堂的夫子們,找我們是炫耀嗎?”有個皇親沒好氣的說著,他在書院月月中下,看到兩個學霸裸的炫耀,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橋梓你這個月能得中上了不?月月中下姨夫的竹筍炒肉不得天天請你吃?”
李愔嘿嘿一笑的說著,橋梓臉都通紅了,他父親確實每月請他吃炒肉,這叫他都畏懼回家了。
“下個月我一定得中中,要是不得中中我請你們上太白……”
橋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爹捂住嘴巴往角落里拖,夭壽仔啊!這種大話也敢說,這么多人上太白樓吃一頓,能把他們家吃垮了。
“這孩子喝大了說胡話,大家別當真,千萬別當真。”橋梓他爹氣的滿臉通紅賠笑著對眾人說道,大家也不以為意,笑笑的說這酒量該練一練了。
李承乾走過來摟住兩個兄弟說道“身在天家總由不由己,你與那小公主成親雖然荒唐,卻也不荒唐,若是能換來和平歲月,你功在千秋,比那些沙場屠戮的將軍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