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還要多謝侯爺相助,道門同脈侯爺處處為難,但也是一心希望道門好,有侯爺我道門何愁不興盛?”
王知遠做出高興的樣子,拔高了嗓門大聲的叫著。蔡聰擺擺手說道“老爺子莫要大呼小叫了,這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聽到蔡聰的話王知遠的高興的表情凝結,無比落寞的說道“還請侯爺派人隨老道上山搬運金子,這世道終究還是人皇的世道,千年傳承又何如?敵不過人皇的一道旨意。”
蔡聰搖搖頭沒有說話,大牛攙扶著王知遠慢慢的走出了大帳,蔡聰落下一口氣,世家被強力抹去,到佛道實在太龐大,簡直無孔不入,能打壓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大不易了。
沒多久一車車的黃金被運下山,金燦燦的光芒差點沒閃瞎蔡聰的眼。加上洗劫佛門的金銀財寶,數十輛馬車排成一列,蔡聰終于踏上返回長安的道路。
沿途佛道都緊閉山門,有些甚至棄廟入山就怕蔡聰說話不算話將他們都宰殺了。
就在快要到長安的時候,一匹快馬停在大軍的去路上。楚墨軒快步跑向蔡聰,作揖到底恭敬的說道“請夫子移位一敘。”
蔡聰下令就地扎營,隨楚墨軒到附近一條奔騰的大河邊說話。
“發生什么大事要你親自從長安跑來!”蔡聰大聲的問著,在水流的撞擊聲中不大聲的話身邊的楚墨軒是聽不見他的話的。
“回夫子,出大事了!今天早上陛下將之前為世家求情的官員都放出來了,而且是官復原職。如今在李孝恭的帶領下,他們彈劾太子妃干政,有牝雞司晨之嫌,在奏請陛下罷免太子妃。而且他們說夫子是屠夫,羞與夫子為伍,在奏請陛下將侯爺革職查辦!”
楚墨軒費力的吼叫著,眼中的擔憂和憤恨根本不去掩飾。夫子為國為民如今被人莫須有的彈劾,陛下居然對那些彈劾的奏折留中不發,這是想要做什么?
蔡聰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自問沒有絲毫對不起李世民,李世民卻在他一次次生死大戰以后視他如蛇蝎,簡直令人發寒!
“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那個一統疆域的夢想,在這個時候不想著一鼓作氣將西域諸國滅掉,反而處處制衡于我?”
蔡聰傷心的呢喃著,楚墨軒耳朵一抖一抖的,卻卻聽不到蔡聰在說什么,突然在這個時候蔡聰指著長安的方向咆哮道“你個大傻逼,老子不玩了!去他娘的一統宇內!你個大傻逼。”
說完黑著臉就走,楚墨軒急忙跟上去,他好想問蔡聰接下來該怎么辦,可惜看著蔡聰那陰沉的臉他實在沒勇氣開口!
“軍開拔!”
蔡聰說完翻身上馬,大牛急忙對楚墨軒使眼色,你到底說了什么?侯爺這樣子太嚇人了!
楚墨軒對他搖了搖頭,皇帝不信任夫子的事情決不能說出去,不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當大軍出現再長安城外十里的時候,房玄齡帶著一眾官員迎了上來,只是他身后的這些官員分成兩伙,年輕的官員怒視那些上了年紀的官員。
這是第一次官員排列不按文武劃分,而是按照年紀來站位,楚漢分明,兩幫人中間如同有一條看不到的河流兩他們隔開一樣。
“本官不管你們有什么矛盾,陛下下旨百官相迎,一會誰要是胡來,就自己琢磨琢磨陛下的責罰能不能受得了!”
房玄齡十分認真的說著,當早上那些官員再度回到朝堂上之后,他就發現隊伍格外的難帶,新老勢力只要有一點點問題,就能吵得你死我活。
“哼!本王是來看看這個屠夫的,我李氏一族被他屠戮一空,本王倒想看看他是不是連本王也敢殺?”
李孝恭毫不客氣的說著,他功勞巨大,又是李世民的堂兄弟,真要耍橫李世民都得讓他三分,特別是在李氏一族被屠戮干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