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老夫的擔憂啊!圣上如今跟蔡聰推心置腹,若是蔡聰有什么不軌的意圖,這李氏的江山怕是要旁落了。”房玄齡沉重的說著,心中對蔡聰滿是怨氣,走都走了,你還回來做什么?
“所以老夫不看好輔機更不看好蔡聰,與其從他們二人中選一個,不如從下邊栽培兩個,老夫觀那馬周與許敬宗便是合適人選。”
魏征突兀的說著,房玄齡詫異的看著他,從人選來看,魏征已經思考了很久了。
“你覺得可以嗎?馬周這人倒是不錯,可這許敬宗,且不是他是蔡聰的門下走狗,便說他那反復的性格,實在是令人望而卻步。”
“就是因為他反復無常才選他,這人才能不在你之下,可論德行…”魏征不屑的笑了,在他看來一個肯跪在八歲孩童面前自稱門下走狗的人能有什么德行?
“你我支持他進入中樞,而條件就是他不再為蔡聰驅使,要反過來為我們制衡蔡聰的種種野心?而馬周便是留下來制衡許敬宗的后手?”
房玄齡是什么人,魏征沒有說出來的話,他都能理解出來。
魏征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他覺得自己這個計劃實在是太帥了。房玄齡可沒有魏征這么樂觀,蔡聰那性子屬狗的,咋呼起來,除了李承乾誰能壓得住?
不過他也沒說不行,反正多添加進來些人手,可以把幾人手上的權利稀釋出去,這樣一來也算是另類的起到了遏制的作用。
“那就抓緊辦這事,我看蔡聰跟長孫無忌直接的矛盾越來越明顯,再這么下去必定出大亂子。”
房玄齡無奈的說著,現在的隊伍沒有以前好帶了,新皇壓不住他們,他更壓不住他們,許多時候深深的無力感讓他覺得力不從心。
“我這就回去起擬奏折,明日早朝還需要你發力。”
魏征說著拱拱手在岔道口與房玄齡分別,房玄齡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明天根本不需要他發力,他反而可以借這個機會看看蔡聰和長孫無忌有多大的實力。
相比這兩人之間的陰謀詭計,蔡聰這邊就沉悶的多了。袁天罡跟三藏兩人坐著是一言不發,而杜楚客則一臉的無所謂,反正現在不是自己發愁,自己不用著急。
“二位在跟本王這修閉口禪嗎?”
蔡聰終于打破了平靜,杜楚客立刻坐直了腰,袁天罡都神色也立刻繃緊,唯有三藏不悲不喜。
見此袁天罡就在心中暗暗都笑了,真當所有人都敬你?這位爺敢把新皇按在地上打,難道還不敢動你?
“小道一直在等著殿下的吩咐,豈敢在殿下面前修什么閉口禪?”
袁天罡客氣的說著,他是真心不想來的,可李淳風這家伙早就遁到洛陽去,他不得不來啊!
“不知王爺有何要事?小僧尚需回去譯寫大乘佛經。”
三藏法師淡淡的說著,蔡聰挑了挑眉頭,這禿驢想激怒自己?他絕不信三藏是個呆子,這廝游歷諸國靠的不是信仰,而是他那超高的情商。
“耽誤三藏法師翻譯經文,實在是罪過。”蔡聰合手十禮的說著,三藏愣了一下,而袁天罡冷笑不已。
“大牛,帶人去一趟,幫三藏法師把經文都燒了,斷了三藏法師的煩惱根,助他早日證菩薩果位。”
蔡聰笑笑的說著,那笑容在三藏看來與魔鬼的獰笑是沒有差別的。
“王爺且慢,有事好說,這些經書來之不易…”
三藏也慌了,哪里還坐的住?一把抱住了大牛,急切的對蔡聰說著。
“這天下更是來之不易,爾等想要坐享其成,超然物外有問過朝廷答不答應嗎?誰再跟我裝高人,我就讓他當死人,明白了嗎?”
蔡聰冷冷的說著,三藏跟袁天罡急忙稱是,特別是袁天罡椅子都只敢坐一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