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聽聞陛下與鎮(zhèn)王謀劃天大疆域,吐蕃只是一個開端,不是此事是真是假?”
房玄齡凝重的對李承乾問著,一干大臣個個都是臉黑如碳,唯有程咬金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武將只有在戰(zhàn)場才能發(fā)揮作用,也只有死在戰(zhàn)場上才是歸宿,他一個武將作為輔臣,如今說話都沒力度,但是一旦大戰(zhàn)起,他的作用也就突兀出來了,所以興奮不是沒道理的。
李承乾詫異的看著臣子,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得來的消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陛下,此事乃鎮(zhèn)王殿下親口告知臣的,臣深感不安,特向陛下求證。”
許敬宗站出來悲天憫人的說著,李承乾此刻恨不得沖到王府黑蔡聰兩巴掌,什么都往外說,是怕麻煩不夠多嗎?
見李承乾沉默不語,房玄齡立刻苦口婆心的說道“自古開國之君必為武皇帝,繼任新皇則為守成之君,我大唐高祖,太宗二帝皆為開拓之君,數(shù)十年間征戰(zhàn)不斷,天下百姓苦刀戈久也。
如今陛下登臨大寶,應(yīng)當(dāng)放馬南山,刀槍入庫,使得四海無虞,八方黎庶皆豐富,讓百姓樂業(yè)安居才是正道,怎可想著,想著起不義之師,令百姓陷入戰(zhàn)亂之中?”
房玄齡越說越激動,最后痛心疾首的看著李承乾,而李承乾則沉默不語,反正我就是不說話。
這時候長孫無忌站出來說道“天子年輕氣盛最易受人蠱惑,老夫觀這種種事由皆是蔡聰而起,故此老夫以先帝托孤輔臣的身份提議罷免蔡聰兵馬大元帥的職務(wù)。”
“臣附議長孫輔臣的提議。”
長孫無忌說完以后,長孫沖立刻站出來說道。這次除了調(diào)回馬許二人,長孫沖也被調(diào)回來了,擔(dān)任的是刑部侍郎一職,以他的官階本不夠資格參與這樣的會議,但是看在長孫無忌的面子上沒人去計較,只是沒想到這廝居然這么不懂規(guī)矩。
“朕,料想是鎮(zhèn)王太久沒見到許尚書,拿他開玩笑的,子虛烏有之事也有人拿來做文章,也不怕傳出去丟人現(xiàn)眼。”
李承乾淡淡的說著,眼神凌厲的瞪了長孫沖一眼,意圖太明顯了,做的太過火讓人平白看不起。
“既然如此,陛下能否保證十年不動刀戈?”
長孫沖被瞪了一眼,心中后悔不已,腦子嚇得一片空白,居然脫口而出要李承乾做保證。
他的話一出,長孫無忌就跪在地上磕頭道“臣教子無方,這逆子居然口出不敬,請陛下責(zé)罰老臣。”
“舅舅快快請起,些許小事朕又怎么會跟表哥計較?只不過下次這種戲說之事不可當(dāng)正,這次就算了,你們都退下吧!”
眾人狠狠的瞪了長孫沖一眼,他們來勢洶洶怎么也想不到一個長孫沖把局面毀。眼下也只能無奈的說道“臣等告退。”
眾人退出弘文殿,長孫無忌先發(fā)制人指著許敬宗斥責(zé)道“捕風(fēng)捉影之事也拿來當(dāng)朝政議論,老夫看你這戶部尚書怕是老糊涂了。”
許敬宗也不是吃干飯的,哪能面對這樣的指責(zé)?他弓著身笑瞇瞇的說道“都是下官的不是,平日里忙著管教妻兒,這妻兒是教好了,卻怠慢了政務(wù),下官日后必定向長孫輔臣學(xué)習(xí),政務(wù)為重。”
說完看了眼長孫沖,滿臉都是嘲諷之色,長孫無忌氣的變臉,并指成劍指著許敬宗卻說不出話來。
“同朝為官莫要傷了和氣,如今陛下拒不承認(rèn),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魏征苦著臉的說著,末了重重的瞪了長孫沖一眼。
“陛下金口御言,說沒有就是沒有,諸位也不必這般杞人憂天。”
長孫無忌擺出一副我信陛下的樣子,誰讓他的兒子攪局了呢?不這樣做,他兒子怕是要給人留下不穩(wěn)重的印象,仕途要坎坷很多。
“尚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