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尚書大人,出大事了,嶺南來人問我們為何征討南詔國沒有告知他們,是否不需要嶺南配發糧草后勤?”
一個兵部的官員滿頭大汗的跑過來,氣喘吁吁的問著程咬金。程咬金一臉的茫然,征討南詔國?他不記得朝廷有過這樣的作戰指示。
“何人領兵,持誰人的調令?朝廷從未說過征討南詔,是誰這般膽大妄為?”
程咬金三連問,不過心中大抵已經有懷疑的對象,只是繞過他這個兵部尚書,未免太過分了吧?
“兵出扶桑道,由方牛領兵一萬,手持天子令箭,馮盎國公派人前來問責兵部,為何事前無昭告。”
“走,我等去見陛下,這方牛手持天子令箭,為何六部事前毫不知情。”
房玄齡黑著臉的往回走,吐蕃冒犯宗主國在前,打他是合情合理的,可人家南詔國,歲歲來貢,皇帝這么做就是嗜武好殺,絕非明君之相。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殺向御書房,怒火中燒的房玄齡甚至不等內侍通報,帶頭闖進了御書房。
魏征目張欲裂,指著楚瑤暴喝道“放下奏折!區區一個婦道也敢干政,莫不是想牝雞司晨?”
原來卻是楚瑤不忍心叫李承乾案牘勞累,幫他看奏折,然后將內容簡省的寫在小紙條上。
這樣李承乾看每份奏折都可以節省很多時間,只不過被大臣們看到了,那就是大事了,不但魏征義憤填膺,其他人也都一副恨不得將楚瑤打死的表情。
楚瑤無所謂的將奏折放回去,而后對李承乾說道“不是臣妾不愿意相助,您也看到了,祖宗家法不允許臣妾這么做,以后您就別逼我幫您審閱奏折了。”
聽到楚瑤的話群臣又怒視李承乾,一個個覺得心肝好累,這屆的皇帝真他娘的難帶。
“陛下,這是怎么一回事?”
魏征怒視著李承乾,聲音低沉而洪亮,李承乾縮了縮脖子的說道“奏折太多,百官寫的花團錦簇,讀起來費時費力,所以朕讓賢妃幫朕簡省一下奏折,今后不會這樣了。諸位愛卿去而復返所為何事?”
“望陛下牢記教訓,也希望賢妃娘娘牢記本分。”
魏征生硬的說著,他有心批評一頓,但是一個將罪名推的一干二凈,一個直接認錯,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陛下,嶺南來報,說方牛領一萬精兵,持著天子令箭前去討伐南詔國,為何陛下此事不與臣等商議,師出無名,只怕天下人笑話。臣請陛下收回成命,讓方牛班師回城。”
程咬金黑著臉的說著,要打也可以,讓他們先滾回來,再由兵部頒發虎符,再領兵出戰那就沒問題了。
“誰說討伐南詔國了?方牛是去南詔國駐兵,上次蔡聰在朝會上提出海上漸漸不平靜,為了保護海上商道要往南詔港口增兵,此事朕記得眾愛卿都是同意的,還讓蔡聰自行安排,莫不是都忘了?”
李承乾一臉無辜的說著,群臣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往一個小小的港口增兵一萬,你當我們是傻的嗎?
“一個港口增兵一萬,這蔡聰其心不正,怕是劍指南詔王氏,他仗著陛下信任未免也太肆無忌憚了?”
出乎意料的,這次開口的是平常不怎么說話的程咬金,身為一個武將,最忌憚的就是這種行為了。
“呵呵,程國公只說對了一半,這次是劍指南詔,但是是出兵三萬,還有兩萬大軍會在嶺南招募。方牛將會招降南詔國王氏,將南詔國并入大唐的板塊。”
李承乾干笑幾聲,事情已經敗露再遮遮掩掩也沒有意義了。
“老夫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臨老了還攤上這么個不著調的君主,羞愧難當,羞愧難當,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大柱下,去向先帝請罪。”
房玄齡紅著眼眶傷心至極的說著,一頭就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