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都是言家的產業,等夏千遇三人從這邊出來的時候,果然看到了蘇暮晨提議的那個寫著‘厲家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白色的牌子,醒目的大紅字。
夏千遇也看過小說,里面有很多的霸寵,當時就覺得那是有錢人裝B的表現,結果現在落在自己身上,那滋味,別提,還真是讓人享受。
三人坐上車,蘇暮晨坐在前面,言方澤在后面懶散著半靠著身子,還在訓著夏千遇,“女孩子在外面不知道注意安全,一個小孩子都能得手,你平時跟我厲害的勁呢?”
蘇暮晨就笑意的聽著,他也看到過媽媽寵著妹妹,看著爸媽那個寵勁,他只覺得麻煩。
可萬事都有對比,這突然你也看著一個人了,事事要像照顧孩子那樣照顧她,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被人照顧是享受,可照顧人,照顧對了,那也是種享受。
言方澤護犢子的態度盡在面上,夏千遇看得出來,所以不管他說什么,都聽話的應下,言方澤心里高興,越發就有了做兄長的樣子。
訓完人了,就掏出手機打電話,先是給言父打了電話,將事情說了,那邊言父可見也十分生氣,言方澤這邊還在安撫著,“爸,你先消消火,我已經警告過了,不過我看厲夫人還不服,要找咱們家去。”
“好,我們現在就回家,恩,放心吧,人沒事。”
電話掛了,他又嫌棄的掃了夏千遇一眼,“看看你,就不讓人省心。”
然后又大人作派的給言墨打電話過去,平時沒正調的人,這時一板一眼的說話,“....是,手都伸進去了,不然怎么能醒?要不是南哥當時在場,那小胖子還得動手。”
夏千遇扯了扯嘴角:.....這就有點夸張了。
她還是清白的。
“嗯,我能動手打人嗎?就是看那小胖子還色瞇瞇的盯著人看,我把他扔水里去了。”
“和爸說了,爸讓我們現在就回家。”
兩邊都告完狀,言方澤收起電話,還埋怨夏千遇,“你說說你,讓全家人跟著你操心。”
“二哥,反正厲家也不敢找言家來,你其實也不用告訴言叔叔和大哥。”
言方澤眼睛一瞪,“你還怪我告狀?你清白都沒了,這是小事嗎?”
夏千遇鼓嘴,“還沒有伸進去。”
要講較真,言方澤怕過誰,“手碰沒碰到你的肌膚吧?”
夏千遇:....
“看,都碰到你的肌膚了,還說清白?”言方澤怒其不爭的用手指戳她的頭,“女孩子要矜持要嬌氣點,知不知道?”
夏千遇:.....已無法溝通。
蘇暮晨也笑了。
言家這邊,呂芬聽了丈夫學了事情后,有些不確定,“會不會有什么誤會?那才是八歲的孩子,厲家老來得子,平時是嬌慣了些,可一個孩子能做出這種事嗎?”
言父不語,掃她一眼,呂芬后背一涼,立馬改口,“我也不是不相信千遇,就是不太敢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言父沒有再說什么,何況言方澤和夏千遇也回來了,蘇暮晨沒有過來,直接回他舅舅家了。
夏千遇這個時候才知道蘇暮晨跟他舅舅一起住,他的父母在國外。
兩人一回來,呂芬縱然不想,可當著丈夫的面,還是關心一番,“你們倆快說說是怎么回帶事?人也沒事吧?”
“厲家那個小流、氓哪里是我的對手。”言方澤玩世不恭的坐下,對上言父的目光,這才老實的坐好。
言父又從夏千遇嘴里將情況問了一下,“這事咱們就算不追究,朱珠那個女人也不會罷休。”
一個小區住著,又都是商界里認識的,對朱珠的情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