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還是有一些了解,只知道家里有人在政界,至于是什么卻不知道,弄的神神密密的。
“扔他家孩子到水里是咱們不對,可也是他們家孩子耍流、氓,這事就兩低了吧,她還有什么鬧的?”
言父淡淡掃她一眼,“女兒家的清白在你眼里,就能這樣兩抵的?”
呂芬就是一頓,心里打怵,“我這不是尋思一個院里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嘛,何況千遇也說了,沒有伸進去,只是要伸進去?!?
言方澤用看怪物的目光看她,“那拔、光了,放在床上摟著也沒動,是不是也算沒事?”
“言方澤?!毖愿负瘸獾闹焙羲?
言方澤聳肩,“我說的又沒有錯。呂姨要是害怕可以不管,不過夏千遇進了我們言家,他們敢動手,那就是打我們言家的臉,我們言家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呂芬的臉白了。
丈夫給她留面子,縱然不滿,也不會當面說出來,特別是當著孩子們的面,可是言方澤做為繼子,就這么直接將真相挑破,呂芬羞臊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試想想,你女兒的清白都沒了,你想著在這息事寧人,別人幫著出頭,你還覺得怕惹麻煩,羞不羞愧?
而指出這些的,還是個孩子。
呂芬臊的臉乍青乍紅,言父到底還顧著她的臉面,做勢輕聲呵斥兒子一聲,才將這事帶過去。
接下來,呂芬到是安靜了。
厲家那邊還沒有來人,言父讓兩人上樓,夏千遇回來后除了開始言父問話時開過口,之后便一直沒有說話。
要上樓了,她看向言父,“言叔叔,謝謝你。”
一個外人,雖然是看在呂芬的面上關心她,但是已經足夠了。
至于呂芬,不喜歡她這個女兒,夏千遇對她也沒有感情,不會去埋怨,更不會去恨,畢竟言家能照顧她,確實是看在呂芬的面子,不然她一個孤女,與言家有什么牽扯,人家干嘛照顧她?
這一點,夏千遇看的很明白,也清楚自己的位置,從來不會去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言父和藹的笑著說一家人,言方澤那邊也在叫人,夏千遇這才上樓。
客廳里沒有外人,言父看向妻子,“人都是有感情的,你看千遇知道誰對她真心她,她不是個不知道感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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