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嵐發(fā)了一次瘋,夏千遇和蘇暮晨都裝傻的沒有提她說的那些話,兩人也是完全沒把言嵐放在眼里。
西山別墅區(qū),言嵐吃過晚飯,想著南喬約她去家里玩,便走著往南家去,遠遠看到路燈下站著一個人,走到跟前才發(fā)現(xiàn)是蘇暮晨。
蘇暮晨穿著件白襯衣,藍色牛仔褲,雙手插兜,就那么隨意的靠在路燈旁,言嵐過來了,他才站直身子。
言嵐想起白天在學校里的沖動,步子遲疑了,臉色有些白。
蘇暮晨笑的溫柔,“言嵐,是我纏著夏千遇的,你要是不高興,可以和我說?!?
明明是在笑,溫柔似水,笑容和平時沒區(qū)別,言嵐卻覺得這笑帶著寒意,對著你時,像架在頭頂?shù)牡?,隨時要落下來。
“你一定還有很多的話要說,我聽你說,咱們現(xiàn)在有很多時間?!碧K暮晨溫和的看著她。
言嵐身子僵硬在原地,“不管你們誰要和誰在一起玩,但是你們這樣影響很不好,希望你以后注意?!?
蘇暮晨淡淡的噢了一聲,輕聲問,“那我以后要是不注意呢?”
言嵐:.....她覺得她要是說不注意會很嚴重的后果,蘇暮晨的眼神能立馬殺死她。
但是就這樣被威脅,對方還是二哥的朋友,若是二哥在家,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想到這些,言嵐委屈的紅了眼圈,被驕縱慣的人,哪里受得了這樣欺辱,“蘇暮晨,那天你明明有雨傘卻頂著衣服和夏千遇在一起,你就不怕夏千遇知道嗎?”
“你告訴她嗎?”蘇暮晨反問。
那語氣,就像在問今天的天氣怎么樣一樣的淡然。
言嵐不敢說,明明開口就是想著用這個做威脅,現(xiàn)在被問,反而不敢承認了,“你這樣會傷到厲音的心,她一直以為你....”
“以為怎么樣?借雨傘就是喜歡她?那以后大家是不是都不要做好事了?做好事還要娶對方,結了婚的怎么辦?還要離婚讓她報恩嗎?”蘇暮晨嗤笑,“收起你的爛好心,當你為了一豈之私逼著阿澤不要和夏千遇說話時,就注意你心是壞的,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訓教別人?”
明明是個溫柔的人,說出來的話卻如刀子一般,一刀刀割在言嵐的心上,一下下打在她的臉上。
“別在張狂的對夏千遇說教,你不配?!碧K暮晨淡漠的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言嵐站在原地一直也沒有動,她只覺得臉被甩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
哪里還有心思去做客,言嵐哭著跑回家,把客廳里坐著的言父和呂芬都嚇了一跳,言父還好一些,只是驚訝,呂芬卻急的不行了。
“怎么了?有人欺負你了?我就說讓王媽陪你去,小區(qū)雖然外人進不來,可這么大誰知道有沒有壞心思的人。”呂芬哄女兒時,沒有注意到因為她的話,言父的眉頭皺了皺。
“媽媽,我在也不管夏千遇的事了,你也別讓我管了。”言嵐越發(fā)的委屈,哭聲也越大。
“那個死丫頭。”呂芬恨恨的罵了一聲,“你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還在看報紙的言父,也放下了手里的報紙,“怎么回事?”
又扯到千遇那丫頭,言父也上了心。
呂芬卻誤會是丈夫終于生氣了,心里又是高興,卻又是擔心,高興能不在幫著那死丫頭,擔心卻怕最后又扯以她身上。
言嵐可以不顧媽媽,卻不敢不回爸爸的話,“就是夏千遇在學校里和男生走的近,媽媽說對言家名聲不好,讓我說說,今天我說了她,然后....然后剛剛蘇暮晨攔下我,他說是他纏著夏千遇玩的,還警告我不要管夏千遇的事。”
“蘇暮晨?那個路家的親戚?”呂芬到是知道一些,畢竟和言方澤走的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