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手掌,整個人情緒低落。
“小子!你剛才叫的可是“盧星瑜”?”
一支枯藤拐杖出現(xiàn)在眼前,戳了戳自己的手臂。
呆阿福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一個渾身裹在青色紗布,只露出眼睛和如枯樹皮般皮膚的老太婆站在自己面前。
“我有嗎?我不記得了”
呆阿福捂著頭,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
“哼!小把戲倒是多!”
老嫗冷哼一聲,手中長杖一下點在呆阿福的胸口,正好壓在氣穴上。
頓時呆阿福便覺得自己喘氣困難,一股氣吸不上來,整個人的臉也在一瞬間漲成紫色,渾身使不上力氣,就要倒過氣去。
“我問你!剛才你喊的可是盧星瑜?”
呆阿福幾乎快窒息過去,但仍然憋著不開口。
“不說話?那好!”
老嫗手中長杖深入一分,呆阿福感覺一股強力直直貫穿自己的胸膛,隨后疼痛從皮膚一點散開蔓延到骨髓深處,幾乎要讓呆阿福神經(jīng)崩潰掉。
就在呆阿福快要背過氣的一瞬間,他猛地感到一股火氣從小腹底躥了上來,涌入四肢,他猛地睜開雙眼,咆哮著對著老嫗揮出一拳。
“砰!”
綠色的光芒同紅色的光芒在一點綻放開來,一股磅礴的氣浪從中爆發(fā),將旁邊少女身上的七彩鈴鐺搖的咯咯作響。
“全身經(jīng)脈斷絕,竟還能修煉?”
老嫗一聲輕咦,隨即藤拐探入呆阿福的手腕。
呆阿福方才一拳揮出已經(jīng)耗盡了全身力氣,但那一拳砸在那根看似破爛的枯藤拐杖上竟然連一個印子都沒有砸出來!
&nther 的蘋果輸入法沒氈板)板上的魚肉,任由眼前的老太婆對自己為所欲為。
老嫗皺著眉頭探完呆阿福的脈,一雙老眼怪測測地盯著呆阿福 ,半晌后放下拐杖,點了點呆阿福的頭:
“小子!我問你!你可知自己武經(jīng)是被何人所斷的?“
呆阿福聽到這句話后頗為意外,他抬起頭看著老嫗答道:
“我的武經(jīng)是被人所斷的?可是,先生說我乃事天生。”
呆阿福話說一半自知失言,便不再說了。
“哼!心眼兒倒是多!”
老嫗這次似乎并不計較呆阿福回答與否,她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老氣橫秋地說道:
“這世上就沒有天生武經(jīng)斷絕的人!若是有!便是在娘胎里就已經(jīng)夭折了!根本無法存活于世!”
老嫗說完,見呆阿福一臉不信,便又問道:
“那我再問你,你是否一直在泡一種銷筋斷骨的藥浴?”
方才說的話呆阿福都能接受,但這話污蔑先生他受不了,直挺挺地揚起頭反駁道:
“你放屁!那明明是修復經(jīng)脈的藥物!”
“啪!”
話一說完,呆阿福便被身旁的青衣少女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呆阿福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給打蒙了。
少女此時氣嘟嘟地看著呆阿福,罵道:
“你好大的膽子!敢這么和婆婆說話!”
“小煙!不得無禮!”
老嫗伸出拐杖攔住少女,隨后一改方才那兇巴巴的樣子,對呆阿福笑呵呵地問道:
“這藥浴的前幾味藥可是七旋草,蝎尾草,母黃,全寄生,王不留行,紅秋花,紫藤甲?七百八十五味性甘藥抑制一百三十五劇毒藥之毒性?”
呆阿福聽得愣愣的,眼前這老嫗竟知道先生的藥方,似乎知道的比自己還多!
要知道那一百三十五味毒藥自己就才知道三種而已!
看著呆阿福臉上的表情,那老嫗輕輕一笑,隨后緩緩竟然蹲下身來扶起呆阿福的手臂:
“這藥方,乃是我那驚才艷艷的師哥柳沉前無古人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