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阿福看著對方的猥瑣笑容頓時有些懵,不就是單獨說法嗎?怎么對面一副自己要對那女子圖謀不軌的表情?
苗小煙涉世未深,更加不知道那江湖道士與那良家婦女之間的“開光念經”是怎么一回事,便也一頭霧水地盯著呆阿福。
莫非是什么黑話?
呆阿福受了苗小煙懷疑的目光,一副“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的無辜模樣,對方這才作罷。
呆阿福不再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正色道:
“事不宜遲!我們先去你們約定之地,早做布置!”
那竹笠大漢聽了連連點頭,示意自己的弟兄們收起武器,接著便要給呆阿福和苗小煙帶路。
“那她怎么辦?”
苗小煙看了眼那披著云紋水青長衫的女子,問呆阿福道。
“這個。”
呆阿福看著那差點被凌辱的女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
“要不我們兄弟六人幫道長分憂?”
持雙刀的李四開口道,方才他差點兒就采得花心,卻被苗小煙一劍給打斷,如今雖然忌憚呆阿福二人修為,但yu火難消,他便壯著膽子問了,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那女子一聽連忙嚇得從地上爬起來,本來想抱呆阿福的大腿,但似乎是嫌棄對方衣衫破爛,轉而爬到苗小煙腳下哀求道:
“公子救我!奴家愿意為公子做牛做馬!”
那女子不只是有意還是無心,在撲向苗小煙的時候身上本來披著的云紋水青袍落了下來,露出那白皙的香肩還有那胸前豐腴的白饅頭,壓在苗小煙的腿上,云鬢凌亂,楚楚可憐地抬頭向對方求饒。
苗小煙冷冷地看著眼腳下的女子,只說了一個字:
“滾!”
那女子被對方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便才又爬到呆阿福腳下再次聲淚俱下地哭道:
“求求道長可憐可憐小女子!奴家愿意侍奉在道長身旁!為道長端茶遞水!”
我靠!墻頭草啊你是!
呆阿福心中暗罵了一句,但臉上卻面不改色道:
“善哉!善哉!女施主何必如此?你我今日相遇便是有緣,緣分自然是結善不結惡,我見你與道法有緣,日后跟就在我身側研學道法吧!”
呆阿福說完,又看向對面幾位大漢,打了個稽首道:
“諸位施主也是,少造殺孽,多多行善!方可得那無上功德,證得大道!”
對面幾個大漢聽了默不作聲,但心中早已經對呆阿福豎起了大拇指,臉上也滿是敬仰之情。
什么叫大惡人?這才叫大惡人!小惡人才小偷小摸搞得聲名狼藉,大惡人往往都是那世間表面上的大善人,用最義正言辭的話說那最下流骯臟的事!
那女子一聽頓時差點兒沒吐出血來,才出龍潭又入虎穴!
但她考慮了一下,被呆阿福一個人占有和被對面那群大漢先奸后殺,顯然是前者要好一點,自己先委曲求全于這道士,日后再做慢慢做那盤算!
心中做出決定,那女子這才對著呆阿福連連磕頭道:
“謝謝道長!云依以后定當好生侍奉道長左右,絕無二心!”
“哦?是嗎?”
站在一旁的苗小煙聽了那女子的話后頓時挑眉,走到那女子面前蹲下,用一種莫名的笑容望著她。
云依見那白衣少年臉上的笑容頓時不寒而栗,本來以為靠自己的姿色,去誘惑那未經人事的白衣少年是輕而易舉,但沒想到對方似乎并未所動,現在看來,這長相英俊得白衣少年似乎比那黑臉色道士更像那魔道中人!
但云依現在得了呆阿福庇護,呆阿福的修為又要比這白衣少年高,便凄惻惻地說道:
“奴家現在已經是道長的人了,自然是聽道長得話,道長叫奴家做什么,奴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