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云依故意用那纏綿如絲的聲音說道,對著呆阿福將身子埋得更低,將胸前春光露給呆阿福看。
呆阿福只覺得眼前一白,一股血氣翻涌而上,但很快一道白色人影便擋在他身前,將那春光遮擋得嚴嚴實實。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云依被一股激蕩巨大的力打得慘叫一聲,整個人仰起躺在地上。
苗小煙白色衣袍被劍氣激蕩得翻涌不止,走到那云依面前,抬手又是一記劍氣耳光!
這一記耳光云依直接被打得嘴角溢血,她惡狠狠地盯著那白衣少年,但剛碰上對方冰冷的眼神之后她便提不起半點傲氣,只得在對方面前低頭。
苗小煙走到云依面前蹲了下來,青蔥玉手化作鷹爪抓起那云依的下巴,笑容玩味地看著對方:
“你剛才叫他師兄?”
苗小煙看了看那旁邊躺在地上已經涼透了的男子,再看了看云依,后者被其凌厲的目光刺得心中一虛,只得小聲地“嗯”了一聲。
“你這師兄可算得上是對你情根深種啊!死都擋在你面前,但你好像并不是很傷心?”
那云依一聽頓時氣急,但畏懼對方修為不敢反駁,只得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地說道:
“師兄師兄他對我說他要愛我一生一世,我這才敢違抗師父的命令同他一起下山,他說他能帶我進入青武山,去過好日子,沒想到。師兄。”
云依說完,似乎是再也忍不住失去摯愛之人的痛苦,發狠似地痛哭了出來。
云依一副柔弱的模樣,再加上容顏精致,這般淚雨梨花縱是那鐵血漢子也會不忍心上前安慰,但苗小煙不是漢子,她只是冷哼了一聲:
“說得倒是好聽!方才那男子胸口之處的致命傷難道不是拜你所賜?你這師兄已經辟谷境了,想必在其山門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領頭人物,其得到的山門資源定不比得青武山差,他為何會冒著生命危險來著青武山?嗯?恐怕,就是你教唆的吧!”
苗小煙說完嘴角輕彎,十分自信地看著身下女子。
云依感覺對方的目光像是刺透了自己的身體,將自己心中隱秘看得一干二凈,莫非這白衣男子有那傳說中的七巧玲瓏心?能夠看透自己所思所想?
苗小煙確實沒有說錯,她乃是以自己的肉體作為誘餌誘使自己那師兄來到青武山,并且承諾對方如果幫自己得到進入青武山的資格,就心甘情愿地做對方的床榻之物。
但若是自己入了青武山,那師兄是絕無可能再碰自己一根手指!
只是可憐自己錯看了人,還以為這平日里在山門里耀武揚威的大師兄有多了不起!結果還是一個草包!
云依雖然心中惡毒狠厲,但嘴上仍然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含淚說道:
“云依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公子要這般污蔑我?若是公子再這般言語詆毀云依的人格,不如一劍殺了云依,云依縱是寧死也不愿受此番羞辱!”
“錚!”
說話間一把丹霞長劍便橫在了云依的脖頸間。
苗小煙美眸輕抬,看了看呆阿福。
呆阿福連忙道了聲道號,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見。
你大爺的你要殺就殺看我干啥?
“狗仗人勢是對的,但狗終究是狗,人終究是人!把你的衣服穿好,或者說。你想當狗?”
最終苗小煙收起了長劍,用劍尖挑起那地上的云紋水青長衫披在了那女子身上。
云依接過那衣裳,后背已經冷汗淋漓,她不敢再在對方面前搔首弄姿,只得好生穿起衣裳,免得自取其辱。
就在她以為苗小煙放過自己的時候,眼前的人突然抓起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捏,云依被迫張大了嘴巴,接著一黑乎乎的東西從苗小煙的衣袖里鉆了出來,直接從自己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