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一說,不僅僅是上官忠智稍稍有些始料不及,就算是陸維昕他們幾個,也情不自禁的暗自心驚了起來。
要知道,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己方的所有人之中,恐怕也就只有劍奴杜冷一個人,有極其明顯的優勢。
但是,這也只能是局限在陸地之上,這要是真到了水上,就連杜冷也只能是直接徹底的涼涼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人家白衣神君楊文越竟然如此的慷慨灑脫,根本不用大家如何的擠兌,人家自己就把之前的全部“清零”了。
稍稍的沉思了一下,上官忠智仍舊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足見閣下光明磊落,我上官忠智也是無話可說了。這樣,你直接劃出道吧,我們兄弟一切聽著也就是了。”
楊文越道“這樣,今天有我的大表哥在這里擺著呢,我姓楊的自然也不能太過丟人不是,呵呵呵。”
說到這里,他突然停了下來,不再繼續的往下說了。
如此一來,這別人還真的倒是沒什么,但是人家陸維昕卻是有點臉上掛不住了。
要知道,這剛才人家白衣神君楊文越已經說的很委婉了無影道人劉培生,已經自己承認無法取勝了,也算是甘拜下風了;失魂客陳天石,也已經無法下場了,人家已經自認平局了;劍奴杜冷,就更不必說了,人家索性就挑明了,根本就不敢與之一戰。
這下好了,己方現在的五人,就只剩下自己和四爺上官忠智了。這總不能,把人家四爺上官忠智推上去吧,這于情于理也不是個事呀。
想到這里,陸維昕苦笑一聲,朗聲說道“好嘞,敢情閣下你在這里等著我陸某人呢,還別說,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呵呵呵。”
楊文越道“怎么著吧,陸大統領,要不您多指教。”
聽到“陸大統領”這四個字,陸維昕再次的心理咯噔了一下,暗自想到“好小子,怎么著,你今天還真就給你陸爺我杠上了。也罷,反正我這也算是無路可退了,咱們哥倆就好好的玩玩吧。還別說,別看你小子真不含糊,你家陸爺我也不是什么白給的。啥也不說了,咱們還是直接見真章吧!”
想到這里,陸維昕朗聲笑道“行了,咱們也別在這里浪費什么唾沫了,閣下還是劃出道吧。還是那句話,不管怎么著,我陸某人應著也就是了。”
楊文越道“這樣,當著這么多名家在場,咱們索性就公公道道的大戰一場,一場定輸贏如何?當然,我楊某人也不會當這么多人,占你陸大統領的便宜,咱們直接就在岸邊一決勝負。”
陸維昕道“如此說來,我姓陸的不是無形之間占了閣下的便宜了嗎,要不……”
楊文越道“好了,我楊某人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還真就從來沒反悔過半個字。就這樣定了,咱們岸邊一決勝負你陸大統領贏了,我從此真心歸附;但是我要是僥幸勝了,嘿嘿,你們趕緊的,該干什么干什么玩去吧!”
聽他這么一說,陸維昕看了上官忠智一眼,見人家上官忠智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只得一咬牙,朗聲說道“也罷,一切就依你的,那咱們就在這岸邊一戰定輸贏!”
說完之后,他一揮手,上官忠智他們紛紛退出了足足有四五十米開外。
這時再看人家白衣神君楊文越,也沒有見人家他如何的起身,甚至就連那艘小舢板周邊的水面,都沒見有什么細微的蕩漾,但是人家這位卻是輕飄飄的,飛身形落在了岸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兩人這一微微的虛晃一招之后,便瞬間激戰在了一起。
一個勝在穩健威猛,一個勝在輕盈靈動。
一個是虎虎生威,一個是招招精準。
一個是攻守兼備、大開大合一個是行云流水、綿里藏針。
就這樣,這一炷香的功夫不到,這兩位一百多個回合過去了,仍舊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