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道:“這還不好解釋呀,這個王八蛋自己愿意唄。據說是,等后來忠親王真的收下了他的妹子之后,他便當即改口,不叫妹子,直接叫起了姐姐,嘿嘿嘿。”
周武道:“我去他奶奶的,還別說這個王八蛋還真是天生的小舅子坯子。”
李定道:“不管怎么說,這個王八蛋自從攀上了忠親王這顆大樹之后,還真就蹭蹭蹭的爬了上來。原本從一個小小的親兵小隊長,竟然現在一路攀爬到了,現如今咱們楚地的巡察使了。”
周武道:“誰說不是呢,就這么一個天生的小舅子,現在竟然騎到了咱們兄弟的頭上。這、這有一句話是怎么說的呢,我怎么到了這里還突然想不起來了呢?”
王辛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吧!”
周武道:“不錯,就是這句話,這要是咱們都可以忍受的話,那還有什么其它的不能容忍呢?”
就在這時,趙興突然冷冷的說道:“行了,你們就不要再在這里你唱我和了。說句實在話,類似于你們這種抱怨的話語,我趙興早就已經聽的厭煩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接著幽幽的說道:“算了,不管怎么著,我們兄弟、我們趙氏一族,也總算是曾經受過先皇天威大帝的厚恩。因此說,即便是現在朝廷再有任何的、任何的不公之處,我趙興絕對不能有絲毫的不臣之心。”
錢乙道:“話雖如此,二爺,難道您就如此的心甘情愿,就這樣一直委屈下去嗎?”
趙興道:“何來的委屈?早先我不是已經再三的說過了嗎,這一次的確是大哥自己有大錯在先,而且還又是闖下了天大的禍事,這又豈能怪罪其他人呢?”
錢乙道:“話雖如此,反正現在咱們也都沒有什么外人,只要二爺您不怪罪,一些在外間的確不適合說的話語,那現在我姓錢的也就索性不再掖著藏著了。”
趙興道:“但說無妨,正如你剛才所說的那樣,此間應該是絕對的安全。如此說來,即便是你錢將軍真的說錯了什么,或者是有些詞不達意,就權當是你喝多了說的醉話吧。”
陳平道:“既然如此,那錢將軍你就索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吧。好在,咱們此間也都是真正可以肝膽相照的兄弟,大家就當是交心也就是了。”
聽到這里,原本已經坐下的錢乙,再次站起身來,沖著趙興沉聲說道:“反正我姓錢的只是一個粗魯的武人而已,即便是真的腦袋掉了,也不過只是一個碗大的疤而已。而且,更有甚者,我們錢家祖孫三代,都是二爺你們趙家的忠實下人……”
趙興道:“行了,我說錢將軍、錢老哥,我實在是都快被你給弄迷糊了。剛才人家鐵膽
先生也已經說了,有什么話,您盡管直說也就是了。”
錢乙道:“那好吧,說句實在話,無論外面怎么評說。但是我對咱們大爺的事情,的確仍舊存在著諸多的疑團,而且是不吐不快!”
聽到這里,見趙興并沒有直接回答,陳平只得淡淡的說道:“那、那錢將軍你就簡單說一下你的想法吧。但是,還是早先二爺的那句話說在頭里,雖然咱們都是自己兄弟,但是這犯上作亂的話語,還請錢將軍你能自己檢點一二。”
錢乙道:“這有什么,我姓錢的保證,我所說的任何話語,不過只是簡單的就事論事,絕對沒有半分的圖謀不軌之意。”
趙興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簡單的說說吧。”
錢乙道:“這樣,關于咱家大爺的案子,屬下和眾位兄弟合議,一共總結出了四大疑點。”
陳平道:“愿聞其詳,或許你們還真就能夠找尋出一些特別的線索呢。如此一來,咱們大爺的案子,說不定還真就會有什么相應的轉機呢。”
錢乙道:“首先,咱們趙貴妃究竟是如何的突然中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