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恰恰又是在咱們大爺剛剛離去不久,這個時間為什么又會是如此的巧合。這一切,究竟是單純的碰巧,還是這其中另有什么詭異的說法?”
李定道:“這的確是非常耐人尋味。要知道,咱們大爺兄弟和趙貴妃的感情,那自是無需多說。別說是,現在的天下太平時期,即便是早些年間的鐵血征戰之中,只要是有些許的空閑,他們兄妹也總是要抽空見上一面。”
錢乙道:“這樣說來,對方既然專門瞅準了那個特定的時間,那就肯定是事先有著一定的預謀的了。”
陳平道:“這又是何以見得呢?”
錢乙道:“好了,先生,咱們在這里暫且停上一下。且等我把后面的兩大疑團,全部的都說出來,咱們再好好的前后對應一下,或許很多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顯而易見了。”
陳平道:“那好吧,您請繼續便是。”
錢乙道:“其實,當時力邀大爺去赴宴的那位所謂故舊老友,他的真實情況究竟如何。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到了最后,他為什么根本不等朝廷的正式傳訊,便突然在自己的家中自盡身亡了呢?”
李定道:“不錯,按照當時的官宣,的確是如此。”
錢乙道:“不僅如此,那個所謂的主家,作為第一連帶關系人,他自感當時的壓力過大,自己畏罪自殺也的確可以理解。但是,那些在當時作陪的客人,他們為什么也在后來接二連三的自盡身亡了呢?”
李定道:“不錯,這的確有些不大合乎情理,畢竟他們只是當時的臨時作陪人員,這即便是真的有什么特別牽連,他們也不會是象征
性的走走過場而已。只要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有什么作案的可能,那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陳平道:“還別說,錢將軍還真是明察秋毫,這里面的確像是有著一定的貓膩。好了,你還是繼續吧,要是我陳平沒有猜錯的話,恐怕這最為重要的疑團應該還是在最后吧。”
錢乙道:“再次,那便是咱們的大爺為什么會在最后的關鍵時刻,突然像是瞬間變成了那種不可思議的癲狂狀態,以至于直接做下了那些罪不可赦的重罪。不僅如此,事后大爺明明已經清醒了過來,那他為什么又再次突發狂態,竟然自己自盡在了天牢之中?”
李定道:“不錯,咱們的大爺,別人不清楚也就罷了,但是咱們這些人自是都絕對的一清二楚吧。別看大爺平素里嗜酒如命,而且也時常爛醉如泥,但是實際上咱們大家伙都非常的清楚,大爺可是從來沒有因為喝酒誤過什么大事吧。”
陳平道:“還別說,李將軍說的還真的一點不錯,至少我陳平只從真正追隨大爺以來,還真就沒有見到過,他因為酗酒耽誤過什么特別的大事。當然,像那種尋常的瑣事,自然無足掛齒。”
趙興道:“這是自然,否則就憑咱們先皇天威大帝的絕頂睿智,那又豈能把整個的南疆交到大哥的手中。”
錢乙道:“既然如此,那大爺當時為什么會突然如此的癲狂呢。而且,那還是在咱們趙貴妃的寢宮之中,當時趙貴妃的靈柩還沒有正式的進行處理。如此一來,這便是大爺再是如何的怒火中燒,那也絕對不會再自己親妹妹的靈前放肆吧。”
李定道:“如此說來,這里面肯定還真就有著更大的貓膩!”
錢乙道:“最后,那自然便是咱們的那位皇太后他老人家了,當時他老人家為什么會突然的出現在了,那種極度混亂的現場,而且還有稀里糊涂的慘死在了大爺的誤殺之中了呢?”
陳平道:“不錯,這的確非常可疑。要知道,人家她這位堂堂的皇太后,那可正是當今圣上最為親近之人。而且那位影子鐵衛李大總管,又是那種極其干練謹慎之人,平日里他肯定會在皇太后的身邊,特別布置下一些侍衛好手。”
李定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