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乙道:“不錯,以上便是屬下我的四大疑慮之處。”
趙興道:“我怎么越來越有點迷糊了呢。說句實在話,事到如今,這些事情早就已經不重要了,我不知道你們這一次又再次的重新翻出來,究竟是意欲何為?”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不僅如此,現在呼延守平將軍已經正式接替了楚王爵位,就連兄弟我現在也不過只是一個徒有虛名的虛銜而已。因此說,即便是你們這些人現在再有什么不平不忿,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陳平道:“不錯,二爺所言極是。既然大爺的事情已經出了,而且還已經被敲定為了鐵案,那咱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至于趙嘉和孫昺、周武、吳基四位將軍,那他們也只能是自認倒霉了,誰讓他們不肯彎腰低頭呢。”
就在這時,最后面的王辛突然再次猛的站了起來,只聽他陰惻惻的說道:“既然今天到了這個份上,正如二爺所說的那樣,那咱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要我說,咱們索性直接反了也就是了,總不能就這樣白白的任人宰割吧!”
聽他這么一說,趙興猛地一震,差一點就學著王辛站了起來。
但是,他畢竟不是什么真正的魯莽之人,只見他先是鐵青著臉色環視了一遍錢乙他們四人,這才冷冷的說道:“怎么著,敢情你們四位將軍,這是真的有備而來了!難不成,你們還真的以為,本座我不敢就此把你們統統拿下嗎!”
他的這個“嗎”字剛剛說出口,就只見他身后的湘西四鬼,真的如同鬼魅一般。甚至沒有如何的看清楚他們是如何移動的,便已經全部到了錢乙他們四個人的身后了。
不用問,就只是看他們現在各自的位置,只要人家趙興一聲令下,估計錢乙他們也就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雖然,錢乙他們四位也都是百戰余生的猛將,但是在人家湘西四鬼這種真正的內家高手面前,他們還真就沒有任何的防抗余地。
好在,人家湘西四鬼還算是對他們客氣,只是一個貼著一個,緊緊的侍立在身后,并沒有真正亮出什么兵刃。
就在這時,只聽錢乙淡淡的說道:“也罷,也罷!既然二爺您如此的絕情,那也就不要再怪我們兄弟冒死犯上了。”
說到這里,他突然猛的抬高聲音,厲聲暴喝道:“來吧,二爺,您就索性直接下令,把我們四兄弟統統拿下吧。如若不然,今日從此離開之后,咱們便就此分道揚鑣、各行其是!”
趙興道:“什么意思,難道你錢乙還真的以為,本座我不敢就此擒殺于你嗎?”
錢乙道:“屬下不敢,而且也絕對沒有絲毫公然挑戰二爺您的意思。反正,我們兄弟原本就都是當年趙
老太爺手下的家奴,要是二爺您愿意,隨時都可以拿去我等兄弟的性命。”
李定道:“不錯,二爺,無論是您要殺要剮,我們兄弟誰要是眨一眨眼皮,那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但是,只要您今天不就此擒殺我們,那么我們兄弟只要從此間出去之后,那便當即扯旗造反。”
鄭庚道:“不僅如此,反正我們兄弟早就已經歃血為盟、議定好了,只要我們一旦起事,那便立即打出二爺您的名號,索性直接奉您為大楚皇帝!”
王辛道:“不錯,事已至此,那咱們也就都攤開了吧。現在我們外面的兵馬,都已經暗中集結到位了,除非二爺您現在就把我們斬殺當場,否則今日之事斷難兩全了!”
聽他們這么一說,趙興氣急敗壞的厲聲喝罵道:“好呀,你們這幫混蛋,難不成今天你們還真要把本座陷入、陷入那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境地嗎。哇呀呀呀、哇呀呀呀,你們這幫混蛋可是、可是當真、當真氣煞、氣煞……”
或許這還真是一時之間的所謂氣大傷身,只見他趙興竟然一口氣沒有跟上來,硬生生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