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山道“嗯,我明白了。少王爺您是想把原本前突的中路防御,進行相應的內斂、回撤,以期達到所謂的‘三點一體’整體防御,更好的發揮左右兩翼衛城的鉗形壓制優勢。”
夏侯平治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現在咱們中路僅剩下三千人馬,而對方卻是有近十萬之眾,如此一來這敵眾我寡的態勢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更何況,對方的實際戰斗力此番咱們又是已經見識過了,故而必須要堅決避其鋒銳、以我之長攻其之短。”
金恩圣道“嗯,少王爺所言極是。而且這恰恰也正是跟早先馬將軍的整體布置暗合,畢竟人家馬將軍給咱們的指示,便是堅守不出、避其鋒銳。”
許方達道“既然如此,大哥你索性也直接跟隨金統領他們到衛城之中去吧,畢竟現在你也已經掛了彩、受了傷,再在這下面冒險實在是不大妥當呀。”
何正豪道“不錯,反正這下面有我們兄弟倆呢,難不成您還真的不放心我們哥倆嘛。”
樸吉淵道“不錯,正該如此……”
夏侯平治道“行了,我意已決,諸位就請不要再多說什么了。再說了,這真到了危急的時候,我夏侯平治自然會審時度勢、當機立斷,絕對不會拿著一眾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的。”
蕭義山道“也罷,大家還是暫且依從少王爺的布置吧。再者說了,其實少王爺此舉也正是大有深意,一則可以極大的激勵眾兵將的斗志,二則更是可以向對方展示咱們燕王府的決心和威風。”
喬達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咱們燕王府堂堂的少王爺都親自在這第一線奮不顧身、拼死殺敵,其他的兵將那更是應該作何感想呢,難道還怕他們不拼死向前嗎。”
夏侯平治道“第二,那就是咱們從現在開始,無論對方再是如何的引誘、挑逗,任何人不得輕言主動出擊,否則一概軍法從事、絕不輕饒!”
蕭義山道“這是自然,正如剛才人家金統領所說的那樣,這堅守不出、避其鋒銳原本就是咱們馬將軍有言在先的。要知道,這對方擅長野戰,咱們正是要依仗咱們的堅固防御,盡可能的消耗對方的有生力量,消磨對方的銳氣。”
夏侯平治道“當然,這一點別人還倒是無須如何的擔心,只是許、何你們兩人必須要特別的注意,絕對不能頭腦一熱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許方達道“放心吧,少王爺,既然有你老大在此鎮守,就算是再給我們哥倆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隨便的造次呀。”
何正豪道“誰說不是呢,這別的還都好說,我們兄弟還要緊緊的護衛在您少王爺大哥的身邊不是,又豈敢有半分的含糊。否則,這根本不用別人跟我們論什么軍法,我們自己個便給自己定罪判決了。”
夏侯平治道“這第三點,其實也應該正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一旦真正到了最后的危急關頭,大家所有人都必須絕對服從我的將令。”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見他從懷中摸出了一支金批將令,接著繼續沉聲說道“實不相瞞,這其實也正是咱們馬三爺的意思,想必這支金批將令大家肯定也不會陌生,它便是可以直接代表咱們雁固關的主將馬玉寅馬將軍!”
蕭義山道“不錯,我蕭義山可以作證,這支金批將令正是當日馬將軍親手交付給少王爺的。”
夏侯平治道“這么說吧,一旦真正到了最后的關頭,無論我夏侯平治臨時做出任何的決斷,諸位都必須絕對的無條件服從,任何人都不得有絲毫的不同意見。”
樸吉淵道“還請少王爺恕罪則個,我想問一下,是不是馬三爺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旦真正的到了最后最危急的關頭,咱們還真的要棄城而逃嗎?”
說到這里,他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要知道,咱們天朝軍制向來嚴峻,這棄城、失土可都是重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