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樸吉淵也不是什么貪生怕死之輩,與其日后獲罪,還真的不如當時痛痛快快的死戰到底呢!”
金恩圣道“行了,樸兄弟,別人你信不過,難道咱們的夏侯王爺和馬三爺他們你還有什么好含糊的嗎。”
樸吉淵道“那還真的倒是不至于,只是、只是這一時之間,兄弟我心里的確有點轉不過這個彎來。”
金恩圣道“既然如此,那還不就結了嗎,咱們還是一切謹遵將令便是,因為上面之所以如此準備,那肯定就有他們絕對的道理,只是現在咱們還無法真正領會罷了。”
許方達道“不錯,就是這個理嗎。反正那些如何決策的事情,自有上面王爺他們一眾文武大人費心勞力,咱們這些下面的武將,只管堅決的謹遵將令便是嘛。”
何正豪道“行了,啥也不說了,就是這四個字——謹遵將令也就是了,我姓何的才懶得想這么多了。再說了,在戰場之上瞬息萬變,真要是最后被迫撤離了,大不了日后再打回來、奪回來也就是了嘛。”
樸吉淵道“也罷,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屆時我姓樸堅決謹遵將令也就是了,絕對不會有半分的含糊。”
夏侯平治道“對了,另外還有兩件事情,這也是當前最為緊要的。”
蕭義山道“要是屬下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其中的一件,便是要立即派出各路的斥候、明暗哨,讓他們隨時精準掌握對方的軍事動態,以便咱們及時的進行相應的布置。”
夏侯平治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既然蕭將軍你已經想到了,想必你也早就有所相應布置了吧?”
蕭義山道“實不相瞞,早在你們今日惡戰之時,金統領我們便已經進行了相應的布置。至于現在嘛,各路的斥候和明暗哨應該早就已經各自就位了,還請少王爺放心便是。”
夏侯平治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么從現在開始,這相應的一切軍情判斷和分析,便索性直接偏勞你蕭將軍了。”
蕭義山道“少王爺客氣了不是,這原本就是屬下我等的份內之事,我等絕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和掉以輕心。”
夏侯平治道“對了,這另外一點,那就是咱們現在的這些重傷員,以及早先傷勢嚴重的絕然和尚莫將軍和黨項志黨將軍,他們都必須立即進行相應的轉移。否則這一旦戰事進入了膠著狀態,咱們還真就沒有什么人手來照顧他們。”
蕭義山道“放心吧,少王爺,這件事情也一并交給屬下吧。實不相瞞,其實早在來之前,馬將軍便已經做出了相應的安排,并且還專門特別預備下相應的安全通道,用以專門緊急轉移這些前線的重傷員,盡可能的減少咱們的損失。”
夏侯平治道“如此太好了,如此一來,咱們可就可以省去了相應的后顧之憂,只需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正面迎敵之上了。”
蕭義山道“這是自然,不僅如此,按照馬將軍的安排,這些重傷員一旦被轉移走之后,直接便會被遠遠的運送到咱們的大后方,并非是簡單的暫留在咱們此間的雁固鎮。”
夏侯平治道“這樣最好、這樣最好,真正的到了大后方,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嘛。”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看帳外的天色,朗聲說道“好了,這天也不早了,要是大家沒有什么其它要說的,那么咱們今日便是暫且到此為止吧。畢竟,這接下來,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對咱們發起大規模的進攻,很多事情諸位還真的必須要下去趕緊的準備和布置呢。”
聽他這么一說,大家紛紛點頭稱是,又簡單的說了一些實在緊急的要事,便就此散去各自回營了。
果不其然,自從第二天的辰時開始,人家烏狄大軍便對他們雁固關整個一線陣地發起了正式攻擊。
而且,讓夏侯平治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從這大戰一開始之后,還真就一直如此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