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時間久了,這個“守灶兵”便成為了一個特別的代名詞,其實他們的真正意義遠非單純的守護灶火如此簡單,而應該是他們部落最為精銳的人馬。
聽馬玉寅如此一來,夏侯平治皺眉沉思了片刻,然后沉聲說道“如此說來,對方的真正精銳的‘常備鐵騎軍團’目前仍舊是不動聲色,那么他們真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蕭義山道“該不會是,他們的王汗鐵金風真的有如此的自信,膽敢真正對咱們天朝發起全面攻擊,跟咱們真真正正的較量一番嗎?”
馬玉寅道“這個目前還真的不可得知,但是他們那二十萬的‘常備鐵騎軍團’目前仍舊按兵不動,這確實不爭的事實。要知道,這個消息可不是從咱們尋常的情報渠道得到的,而是人家齊王府的那個茶童陸維昕了陸少俠親自送來的。”
蕭義山道“什么,那位陸少俠竟然又再次的親自前來了?”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這一次他還真就是直接找到了老夫,并且跟我親自進行了一番長談?!?
夏侯平治道“嗯,如此說來,他們神機營的情報自然可信。既然如此,對方下一步的軍事部署,不知道人家陸兄弟他們探聽出來了嗎?”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不對,如此說來,人家齊王府可是一直密切關注著咱們燕地北疆呢,否則人家陸兄弟也不會如此三番兩次的親自到訪咱們雁固關?!?
馬玉寅道“當然,這個事情現在的確不是咱們應該討論的話題,或許這也正是咱們王爺跟人家齊王府的某種默契呢。要知道,現在畢竟這昔日的外鎮四大王侯已經僅剩他們兩位,他們之間有什么特別的默契自然也是應該的了。”
夏侯平治道“但是,這也不對呀。這要是早年間的時候,咱們倒是私下里經常跟人家齊王府走動,但是自從人家上官王爺歸隱養病之后,咱們燕王府可是再也沒有過什么任何的走動?!?
馬玉寅道“這是自然,畢竟這幾年怪事頻發,咱們燕王府也不得不自行收斂一二,免得到時候再有什么人有意的說三道四?!?
夏侯平治道“好了,閑話少說,三爺您還是趕緊的說說陸兄弟這一次所帶來的重要信息吧?!?
馬玉寅道“這第一點那就是,根據他們從烏狄內部高層所得到的信息可以證明,對方這一次的真正攻擊目標,偏偏還真就只是咱們燕王府。換句話說,他們此次正是打著那個‘互市事件’的旗號,想要跟咱們燕王府好好的硬磕一番?!?
夏侯平治道“不會吧,他們豈能因為如此的一件小事,便要如此的大動干戈,跟咱們燕王府死磕到底呢。”
馬玉寅道“這個還真的無從得知,但是人家陸維昕的情報上的確是明明白白的如此說的,而且他們的這個情況,據說還正是從烏狄那個右丞相府上所得到的,可信度基本上是不容置疑的。”
夏侯平治道“哦,原來如此。早先我的確聽父王和海先生他們抬起過,說是烏狄的那個右丞相忽延金兀是一個相當老成持重的長者,而且也正是他們烏狄所謂的保守派,最是發對他們烏狄窮兵黷武、四處用兵?!?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因此說,從他們那里所得到的信息可信度應該是很高的,畢竟人家這個忽延金兀也正是他們烏狄的三號政要人物,尤其是在他們烏狄的一些元老級別的黃金貴族之中威望極高?!?
蕭義山道“如此一來,他們這要是真正的二十萬大軍齊至的話,而且又是單純的進攻咱們燕地北疆一帶,咱們恐怕還真的有點吃力?!?
馬玉寅道“不錯,要知道,咱們燕地北疆地域廣闊,戰線綿延千余里,即便是咱們再是如何的嚴防死守,但是這未免也太過有點力不從心?!?
蕭義山道“誰說不是呢,畢竟人家烏狄鐵騎最是慣于機動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