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方城的內城之后,這個小六子這才真正的明白了過來,敢情人家師德益這正是來內城相見某個重要人物,有什么要緊的大事要進行商議。
否則,他師德益絕對不會如此趕著重新回到方城的內城,畢竟他們那幾位才是剛離開沒有多長的時間呢。
當然,人家這個小六子那可真是乖巧伶俐、機敏過人,他深知自己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否則自己那還真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就這樣,等到了方城的內城之后,人家小六子便乖乖的按照師德益的吩咐,自己牽著兩匹馬徑直的去了一家比較僻靜的茶肆,到那里瞇著等候去了。
話說,等把自己的隨從小六子打發了之后,人家師德益還真就徑直的去了內城的府衙內堂,也正是人家燕王夏侯正金現在設在那里的臨時中軍大帳。
不僅如此,等他到了近前之后,門前守衛的黑衣衛士趕緊的迎了上來,并且還低聲說道:“師將軍,您總算是回來了,王爺他們早就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師德益道:“實不相瞞,我這還真是馬不停蹄呢,畢竟那些軍務必須也都需要一一布置下去吧,呵呵呵。”
黑衣衛士道:“沒事、沒事,小的也不過只是隨便說說,還請六爺勿怪才好。”
師德益道:“行了,這點我還能不明白嗎。只是日后你們這什么六爺八爺的千萬不要再隨便的亂叫了,這要是真的讓咱們王爺聽到了,那可就不大好了嗎。”
黑衣衛士道:“那好吧,小的們日后多多注意便是。”
說到這里,他突然警惕的看了看師德益的身后,緊接著沉聲說道:“怎么樣,師將軍,您后面沒有什么閑雜人等吧。畢竟,王爺和少王爺他們早就已經吩咐過了,這一次只是單獨的找見您,不希望有什么其他的人干擾。”
師德益道:“放心吧,我師老六這一點小心還是有的,后面絕對沒有什么尾巴。”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我的那個貼身隨從小六子這一次倒是跟來了,但是他現在也早已經被我安排在了城內的一處茶肆,沒有我的特別吩咐,他絕對不敢有絲毫的妄動。”
黑衣衛士道:“哦,那個小六子小的也是非常熟稔,他自當是沒有什么問題。既然如此,那就請您趕緊的進去吧,王爺和少王爺他們早就在里面等候您多時了呢,小的也就不再耽擱什么了。”
果不其然,等師德益正式進到了內堂之中不,只見人家燕王夏侯正金和少王爺夏侯平治他們父子,正在那里低聲談論著什么。
眼見師德益進來了,人家燕王夏侯正金當即故作生氣的嗔道:“師老六,你可算是來了,我們爺倆可是等了你好大一會了呢,哼哼。”
就在這時,人家少王爺夏侯平治趕緊遞過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笑吟吟的說道:“其實不然,父王這是說笑了,我們也不過才是剛剛忙完沒多久,這不就連這新沏的茶水也才是剛剛好嗎,呵呵呵。”
師德益道:“這有什么,少王爺您也實在是太客氣了,王爺訓斥的極是。”
夏侯正金道:“行了,咱們干凈利索,閑話少說,你還是趕緊的說說吧,那個李源棟究竟又沒有什么問題吧?”
師德益道:“這個、這個怎么說呢,現在屬下我還真的說不好。但是王爺您交代的那件事情,我倒是已經安排得力人手去特別辦理去了,估計明天天亮之前應該便會有相應的確切消息了。”
夏侯正金道:“這倒也是,沒有什么真憑實據的話,咱們還真的不好如何的真正做出相應的判斷。畢竟、畢竟他李源棟也是堂堂的一郡郡守,就算是本王,我也不好隨隨便便的動他,這上面可是還有朝廷的相應體制呢。”
夏侯平治道:“但是,剛才父王您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