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您手里不是已經有了一定的線索和證據了嗎?”
夏侯正金道:“其實不然,你也是沒有真正的聽明白,現在我們只能是所謂的懷疑,但是還并沒有真正的拿到確鑿的真憑實據,來證明那個李源棟真正的有什么問題。”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當然,要是當日那個看管死牢的牢頭車回明找到了,或許這一切也就真正的明朗了。”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我怎么聽著有點糊涂了呢,這怎么又冒出來了一個什么死牢牢頭了呢。再說了,他充其量也就只是一名中下級的刑獄小官,又怎么跟堂堂的一方主官郡守大人扯上關系了呢?”
夏侯正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簡短截說、不繞什么彎子。這么說吧,這個死牢牢頭車回明的確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當初的那個野和尚,恰恰還正是他曾經親自看管過的。”
夏侯平治道:“我怎么更是越聽越糊涂了呢,那個野和尚是不是就是當初前來想要秘密見您的那個怪人,但是后來卻是離奇的死在了令狐將軍的府上,后來便不了了之了嗎。”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此人。但是,你卻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時的確是沒有現場抓住那個殺人兇手,但是在事后在海先生和令狐將軍他們的秘密緝查之下,卻是終于追蹤并且秘密抓捕了一個重要的嫌疑人。”
夏侯平治道:“不會吧,當初令狐將軍不是說,那個野和尚應該正是死于密宗的絕頂高手之下吧。要是真的如此的話,對方又如何能夠如此輕易的被咱們抓住,而且還是抓到了活口,這未免也太過有點不大可能了吧。”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要知道,我可是聽一些武林中的前輩人物提到過,像人家那種真正的密宗頂尖高手,外人幾乎是不可能真正的抓到他們的活口。”
夏侯正金道:“這么說吧,其實海先生他們所抓到的這個重要嫌疑人,并非是真正的那個行兇者,而不過只是他的一個助手而已。當然,此人也是橫行咱們燕地北疆的一個獨行大盜,也正是咱們燕王府通緝多年的一個要犯了。”
夏侯平治道:“哦,要是孩兒我猜測不錯的話。實際上,那個真正的殺人兇手,正是通過此人的暗中相助,這才真正潛入到了令狐將軍的府上,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害了那個野和尚。”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當時那個家伙在失手被擒之后,還真就干凈利索,直接就認栽了。但是,他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要親自見到父王我之后,他才會一五一十的把全部的事情統統交代出來。”
夏侯平治道:“不用問,這個家伙肯定是想要提出什么特別的條件,以此為交換,否則他絕對不會提出必須要面見父王。”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如此,他這么說了之后,任憑當時的那些抓捕人員再是如何的嚴刑拷打,人家他還真就不再開口說一句話了。”
夏侯平治道:“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像他們這種罪行累累的江洋大盜,一般根本是不會懼怕那些什么嚴刑拷打的,他們那些尋常的官差自然也就無法再想讓他輕易開口了。”
夏侯正金道:“當時,恰好他們正是在燕北郡的境內抓到的這個獨行大盜,于是在一番的反復考慮之后,他們索性便直接秘密送到了他們燕北郡的死牢之中,在那里暫且羈押了起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原來,當時我恰巧又是不再咱們的北都城內,和海先生、令狐將軍我們一起去燕東郡視察軍務去了。”
夏侯平治道:“我明白了,如此一來,當時他們的那種就近羈押的方式也并沒有什么不當。畢竟,此人非同小可,要是在途中再出了什么差錯,恐怕這罪過可就真的大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