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看一樣東西吧。”
眾人疑惑地看著她從腰間拿出一塊金牌。
師傅說,如果在外面遇到了些什么棘手的事,這張令牌或許可以幫她解決。
白時杉幽幽地把令牌抬起,放到他們眼前,眾人看著令牌不語。
窗外一陣清風吹過,些許樹葉緩緩落下,客棧里安靜得可以聽到風聲。
而縣太爺忽然間雙瞳擴大,步伐漸漸往后,慢慢地退著,嘴里喃喃地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樓上,二樓處。
速風看向白衣男子,“公子,她是……”
白衣公子看著她手中高舉的令牌,道“嗯?!?
冷公子有些不耐煩地對縣太爺說道“你在干嘛呢,還不快讓人把她們捉進牢里,別忘了你這個官是誰幫你得來的?!?
縣太爺有些失措地看著冷公子,聲音不似之前那般,甚至有些顫抖,“冷……冷少爺,她……她是……當今的公主!”
冷公子眼瞳也猛然間睜大,看向白時杉的目光,盡是不相信。
寧思思和掌柜也難以置信地看著白時杉。
寧思思根本不敢相信,當今公主怎么可能會在大街上問路遭人諷刺還不回罵?又怎么會委身居住在這樣的小店里?
更何況,她不是說,她從小生活在山上么?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公主了!
冷公子連忙否定他的話,“怎么可能是公主呢,你就看一眼這個鬼東西,就說她是公主,也太荒謬了!”
“縣太爺,作為一個父母官,你該不會不認識這塊令牌吧?!?
白時杉話中有話,縣太爺連忙叩頭,緊張得烏紗帽差點落地,“下官不知公主殿下在這,有失遠迎,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他身后的官員見他叩頭,也連忙跪下,眾人聽聞她是當今公主,也慌忙跪在地上,等待著她的發話,一樓處,只剩下冷公子一人呆愣地站在那。
白時杉微微一笑,只是笑得有些不同尋常。
“你作為一個父母官,卻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白時杉繼續道“那調戲民女,仗勢欺人,又該當何罪?”
她話中帶話,傻子都聽得出她這是在暗諷那位冷公子。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下官這就去辦?!?
說著,縣太爺便站了起來,吩咐官員把冷公子和他的隨從一同帶回牢里。
冷公子被幾名官員反手往外推連忙沖縣太爺大叫道“你瘋了?。∧阒牢沂钦l么?你知道你這個烏紗帽是誰給你帶上的么?”
“等什么,把他們帶回去!”
縣太爺一聲令下,那幾名官員也陸陸續續地把他們壓著走出客棧。
縣太爺轉身,看著白時杉,道“公主殿下,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