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頭伸過來!”
林峰猖狂的勾勾手讓我把腦袋湊近點,我雖然剛才嘴上慫了!但我也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就不相信我頭鐵的鬣尸都沒掰開,他彈我他能不疼?接下來我低下頭,但是我的旁光能看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彈輝波的一下可能是第一次發(fā)揮的水平?jīng)]有達到“職業(yè)生涯”巔峰,算作試試水,到我這已經(jīng)有一彈經(jīng)驗。
于是乎,他似站非站,提臀挺胸,手臂回彎,手掌靠在肩膀,憋大招憋五秒鐘,伴隨一聲極重的東北口音臟話,操(chao)你媽的!
臥槽!這年輕人!多大仇啊!這不玩命呢嗎!
我等到腦瓜崩彈到我腦殼上的期間就像死囚等待花生米的到來。
他手心朝外,手背朝內(nèi),只聽到一聲金屬物品被用力砸在鐵門上“鐺!”
“哎呀我操!”
兩句臟話同時奏響,我被林峰彈的眼鏡干掉地上,腦殼當(dāng)成鼓起個包,林峰留的長指甲蓋劈開一個小縫,咬牙準備我緩好跳過輝波給我來第二下。
我站起身疼的跺腳:“峰老大,咱倆多大仇啊!你這么彈!”
“愿賭服輸嘛,來來坐下,還有第二下沒彈呢!”林峰招手讓我坐下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攻擊。
我那能如他所愿:“不玩了不玩了,先欠著!”
“不是說好的,概不賒欠嘛,來吧來吧。”他急不可耐的要繼續(xù)彈我。
輝波沒有被我倆的對話逗笑,正襟危坐的說道:“噓!你們聽是不是有哭聲!”
“啊?”我倆趕緊閉嘴,仔細聽寢室里的風(fēng)吹草動。
“嗚嗚嗚~”
真的有人再哭,好像哭聲是在海波的床鋪位置傳過來的。
又過一分鐘,我們確定就是海波躲在被窩里小聲抽泣。
“喝多想對象了?”林峰率先反應(yīng)開口道。
我搖搖頭,因為我知道海波在家?guī)缀鯖]有處過對象,到是跟幾個女人有過瓜葛,但是知道他是啥樣人以后跟他就散了,那能有情傷啊,這么中二逗比的人。
“那是咋的,想他媽了?”林峰又問道。
我故意裝作沒聽懂找茬反問:“你咋還罵人呢,注意你的素質(zhì)!”
“哎呀我操!”林峰伸手就要收拾我。
輝波攔住他:“別鬧了,先看看海波啥情況!”
“切,我不跟你這沒素質(zhì)的人一般見識!”我撿起眼鏡沒有第一時間的戴上,抬頭直接向海波的床鋪看去!
“咣當(dāng)!”
“我就日你媽了!”
我不會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