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無面男的面具,最后在市場買了一只現殺的雞以及一些雞血。
我帶東西滿載而歸,悄悄的把東西葬在前臺桌子里,避免旭哥發現我的小動作,反正他多長時間不下來一回,下來也跟領導下鄉勘察似的,看一圈“面子活”。
等把這些東西安排好,我上樓準備摟二滿睡覺,養精蓄稅為后半夜做準備,擋我來錢的道,那是絕對不能讓對方得呈的。
二滿見我回來,曖昧的挑個飛眼,我同樣曖昧回一個飛眼,我倆心照不宣的開始睡覺。
夜幕降臨,如果是開過天眼的人會發現,這條街加上前后左右四條街,不管是氣場也好,磁場也罷,都要比其他地方“干凈”不少,咋瞅都會覺得心里敞亮,甚至能簡單驅散人心里的陰霾,這便是我的對手,努力一周的結果。
不管好鬼壞鬼,死了一群。
飯桌上的旭哥和嫂子一如往常,沒有過多的交流,默默吃著飯,唯獨兩人會有一個動作,就是時不時瞅我兩眼,而且是辣種猜透我內心想法的眼神。
飯吃的我屬實心慌,硬生生被瞅毛楞了,我抬頭假裝什么也不知道對倆人問道:“你倆咋老瞅我啊?我臉上也沒有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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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感覺你今天晚上突然變帥了。”旭哥嚼著米飯,斜楞我一眼敷衍道。
我夾好一塊炒雞蛋:“那必須的!你老弟啥時候不帥了,多少人吵吵著要跟我倆處對象呢。”
“你說鬼吵吵著要跟你處對象,我信,因為你在他們眼里是美味。人啊,算了吧,野獸配美女只能在童話故事里出現。”旭哥簡簡單單一句話,把我懟得怒火中燒。
TM的!看不起誰呢?你等我瘦下來的,你看我能不能找著對象就完了。
我心中默默的暗罵旭哥,低頭猛吃飯,吃完飯丟下飯碗抱著二滿哥就跑,生氣了,今天這碗說啥都刷不了。
掛紅燈籠,繼續沒有生意,我百無聊賴的搓著狐頭,打哈欠看國產恐怖片,劇情不用猜,到最后不是夢一場就是有精神疾病,鬼這玩意最近這兩年只能存在在人腦子里,多出一來嘚瑟一下,某電總局可比我們這些職業抓鬼的厲害多了,一刀下去,那個敢在建國以后成精?
“磨剪子嘞!戧菜刀!”
時間到達九點半,正當我考慮要不要睡一覺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性嗓音的吆喝聲,整兩句話全部是高昂挑音略帶一點獨特的唱腔,且有些公鴨嗓,說的話大部分東北人,小時候不管住樓房還是住平房,肯定都得聽過。
“唉?”
我聽到吆喝聲感到很詫異,如此時間段怎么會有磨菜刀的出現?啥時候這個行當也選擇在晚上出來工作?
怎么尋思怎么不對,百思不得期間,門外那個吆喝聲越來越近,最后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踏進店內,非常禮貌的對我說道:“需要菜刀嗎?”
我不會抓鬼